害九阿哥身体的用意,可这也是“架秧子”拱火。
“八阿哥呢?没拦着?”
康熙眉头皱了起来。
赵昌摇头道:“八爷之前说晚了不喝酒,可八福晋还是安排……倒是九福晋过来后,八爷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还跟九福晋赔不是……”
康熙轻哼一声:“不能管束福晋,这个时候倒晓得拦在他福晋头里……”
都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康熙却没有这个想法。
早年年轻时还没有什么,如今到了中年,格外贪恋父子之情。
他自己是个亲缘薄的,就盼着儿子们日子都和美顺遂。
虽说不至于小题大做,直接插手皇子、福晋们的纠纷,可他心里到底给八阿哥、八福晋记了一笔。
哥哥没有哥哥的担当,嫂子也委实不是嫂子的做派。
至于董鄂氏,到底年岁小,不经事儿,失了稳重……
多半也是被太医的诊断吓到,才如同惊弓之鸟。
翊坤宫这里,消息要迟缓了一步,次日才晓得。
不是宜妃自己打听的,而是舒舒打发人亲自告知。
舒舒今儿早早醒了,想要起床,却是被九阿哥给按住。
“老实躺着……就说本来就不舒坦,昨晚吃了气,就更不舒坦……”
九阿哥正色道:“那是哥哥、嫂子,排序在咱们之上……只这‘不敬兄嫂’一条,就算你的不是……这里头的是是非非,也不能见人就掰扯,你听爷的,今儿好好躺一天……回头爷打发何玉柱去翊坤宫,告诉娘娘……下头如何,咱们听娘娘吩咐……”
舒舒摇头。
九阿哥皱眉:“这个时候听爷的没错!这宫里什么情形,遇事该如何应对,爷比你有经验!”
舒舒拉着九阿哥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娘娘那里,还是我过去请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