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发现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佣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就坦承自己的身份。而是佯装听不懂地说道:
“阿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姓邵,叫邵奕瑾。不是你口中的什么焓焓。”
江一焓仰着头,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天真无邪。
若非江暖棠熟知儿子的性子,都要被他糊弄过去了。
“是吗?”
江暖棠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那你应该不知道吧!真正的邵奕瑾左耳垂下方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位置不算显眼,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也很难发现。”
红色小痣?
他确实没有,也没注意邵奕瑾有没有,但看江暖棠说得信誓旦旦,又忍不住心虚作祟。
江一焓抬起手,下意识想要去摸左耳垂。
虽然很快止住,但也足够江暖棠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江暖棠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顿了下,又接着说道:
“刚才我观察了你许久,都没有在你耳垂下发现有痣。恰好我家那个儿子在相同地方有一颗,这也太巧了不是,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听到这里,江一焓对江暖棠的话已经信了八成,剩下的两成还在犹豫是他妈咪诈他。
江暖棠自是清楚他在想什么,也不着急,只慢悠悠地陈述:
“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得让邵总知道才行。”
“虽然他平日里日理万机,不可能面面俱到,但儿子养着养着如果变成了别人,那可不是什么小事。而且我看他好像也已经开始怀疑了,八成我一说,他就会相信我……还有邵老爷子,你说如果让他发现自己特地准备的甜品,给的并不是真的邵奕瑾,该会有多伤心。”
攻人攻心,江暖棠的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压垮江一焓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已经心虚到极限的邵奕瑾再也承受不住。
身形单薄地站在那里,小脸上无一丝血色。
江暖棠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江一焓心里本就慌得一批,再看她这一动作,以为真要去找邵湛凛,再顾不得什么,连忙出声唤道:
“妈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