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宫平一郎,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调整好呼吸之后,钱形悠有些奇怪看向那位自称是宫平的大叔,他奇怪是因为这位大叔明明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偏偏说话用语就像老头一样。
他站直身体,眼神不卑不亢的直视对方眼睛。
“宫平先生您好,我叫钱形悠。”
见着钱形悠成熟稳重的表现,宫平一郎心中有些赞叹。
“这位少年有些不一样啊。”
宫平一郎,他作为一个响当当的昭和男儿,说实话,对现在的这些平成宅男是看不上眼的,每次看到这些平成宅男像是朝圣一样去参加所谓的漫展,宫平一郎都是十分的痛心,以及对东瀛未来年轻一代的担忧。
今天,钱形悠的表现刷新了宫平一郎对平成孩子的认知,因此,宫平一郎在钱形悠准备受伤的时才会伸出援手。
只不过,如果钱形悠知道宫平一郎心里想的东西的话,估计他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
昭和男儿哟,你看着平成宅男就那么痛心了,那以后令和萌男的出现,你怕不是要?
拉回到现实中。
钱形悠真的有些无语了,他是真不知道眼前这大叔在他自我介绍之后,那一脸欣慰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宫平一郎没有发现钱形悠那张面瘫脸上闪过的一丝无奈,他一边欣慰的点点头,一边嘴里重复钱形悠的话。
“嗯,钱形噶,很不错呢。钱,钱?”
宫平一郎这下反应过来来,钱形悠的姓氏,好像和自己的上司是一样。
他有些惊讶,带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钱形,是指那个钱形吗?”
“蛤?”
这下,钱形悠就更蒙了。
“嗯咳,请问一下,钱形警视监,阿不,钱形平次是你的?”
“如果你是问那位钱形平次警视监的话,正是家父。”
钱形悠听见宫平一郎的话之后,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原来这位宫平先生是自己父亲的朋友或者同事之类的。
只是,钱形悠面对宫平一郎说话时用的词汇,感觉有些蛋疼。
在钱形悠记忆里,虽然是知道怎么使用相应的敬词,但是前世作为一个纯正的天朝人,钱形悠实在是很不习惯使用这些敬语。所以在回答宫平一郎时,钱形悠的话有些不自然。
宫平一郎忽视了钱形悠话语里的语病,此时的他,看见眼前这位气质成熟稳重,颇有大将之风的钱形悠,表情有些惊讶。
除了身体瘦弱,还有因为长头发而显得有些阴沉之外,宫平一郎实在难以将面前这位少年,和经常在他面前抱怨的钱形平次嘴里说的印象相联系。
也没多惊讶多长时间,宫平一郎很快就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虽然身体看上去不太好,而且都已经休息那么久了还是有点气喘,但是依旧站姿如松般坚挺的少年,他哑然失笑。
“嘛,估计平次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成长了。”
宫平一郎在心里想象一下,自己好友看见一直抱怨不成器的儿子成长这么巨大的表情,他忍不住乐了起来。
钱形悠看着脸上表情如同川剧变脸一样精彩的宫平一郎,面不改色的在心里疯狂吐糟。
“我的天,原来还真的有现实变脸啊,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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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君,明天在一起锻炼吧!大叔好好教教你!”
钱形悠看着满脸春风向他挥手告别的宫平一郎,意简言骇说道。
“好。”
“哈哈哈哈。”
宫平一郎没有在意钱形悠有些冷淡的回复,而是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离开。
看着那满满昭和气息的背影,钱形悠有些头疼的单手揉了揉太阳穴。
宫平一郎在知道钱形悠是自己的友人,钱形平次的儿子之后,十分热情的拉着他讲起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