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都不是问题。
钱形悠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坐直身体,一副正襟安坐的样子,同时向着钱形平次问候道。虽然他并不想搭理,但是出于道德问题,钱形悠还是照做了。
“父亲大人。”
钱形悠的这幅样子,自然是让钱形平次无比的赞叹,因为现在的钱形悠,就是他从小到大一直想要的样子。
如今,钱形悠已经达到了他期望,不,应该是超过了他的期望。
这怎能不让钱形平次骄傲呢。
但是话说回来,钱形平次赞扬过后,心里有涌起了另一股不一样的感觉。
那就是惋惜。
原来,在离开自己之后,钱形悠已经变得那么优秀了。
钱形平次陷入了深深自我怀疑当中。
自己作为父亲,曾经的教育是不是十分失败,是不是十分的不称职?
钱形平次复杂的心里活动,钱形悠就不得而知了,相反现在他一脸无语看着表情十分精彩的父亲。
心里再次对于自己继承的记忆,产生浓浓的怀疑。
想归想,正常来说,现在这个时间点里,应该在上班的钱形平次突然出现在家里,钱形悠于情于理都要询问一声,所以。
“父亲大人,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回家?警视厅那边不忙吗?”
“嗯,工作那边已经忙完了,所以就趁机回来休息一下。”
钱形平次第一时间就回过神来,之后就对着疑惑的钱形悠解释道,自己那么早回来的原因。
“嗯。”
(再次陷入沉默当中。)
这父子俩,一个不知道说什么,一个不知道怎么说。
回想起刚刚钱形悠有些苦恼的样子,钱形平次主动打破沉默,好奇的问道。
“小悠,刚刚你是在烦恼什么吗?”
“啊m,不,是有点事。”
钱形悠想到,现在靠自己估计很难找到真材实料的道馆了,所以,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向钱形平次求援了。
再怎么说,撇开内心的别扭不论,身为新晋国家暴力部门的头头,钱形平次怎样都能在这件事情上面帮到自己。
于是,钱形悠十分的坦白将自己这段时间的打算和钱形平次,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自己制定的计划,以及遇上的问题,一五一十的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听完钱形悠的话之后,钱形平次陷入了沉默当中,表情有些严肃。
钱形悠看着钱形平次绷紧的脸,心里想着,自己的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容易了,看父亲的脸,估计不好办啊。
“可以,爸爸刚好认识一位朋友,不过他是教导武术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嗯!?都可以,只要是能打架的就行!”钱形悠直接下意识说道。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话,就是平淡的看着钱形平次。
钱形平次看着即便是求自己,却还是依旧那么平淡的钱形悠。钱形平次在一次想道那个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当初那件事,他,确实是做错。
钱形平次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简单说了一句:“我会帮你联系的”,就离开了。
钱形悠注视着钱形平次离开的背影。
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