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头红的,不可爱那是什么。
“你……!”
林青禾想骂他有病的,但是被他这么一夸,她抿唇笑了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可爱。
左容赢剪干净她的一只脚,回头看她,皱着剑眉,拉起了被子,“躺着把被子给盖好。”
林青禾哦了一声,听话的去做了。
左容赢把她剪干净的脚给裹到了被子里,又拿了她的另一只脚出来剪着。
林青禾看着他的身影,心里又不在意了左容赢之前的娘子了。
现在享受左容赢的好的人是她!
林青禾看着五宝们,感觉被幸福包围,她憨笑着睡了过去……
左容赢给她剪完了指甲,咕咕咕……外面传来了几声有规律的鸟叫声。
他不动声色的把她脚给放到了被子里去,给她掖好床尾的被子,看了下林青禾安静带着笑的睡颜,他邪了下菲薄的唇角。
小傻子。
屋内无风,蜡烛却熄灭了。黑暗中一个挺拔的身影拉开了门,走到了外面的白雪皑皑中……
……
“阿秋!”
林青禾又因为没有盖好被子被冻醒过来了,她盖着被子,检查娃们有没有跟她一样,发现左容赢又不在炕上。
大晚上的他又出去干嘛了?
翌日。
烧燃了的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左容赢将灶里的炭给夹到了火盆子里,端着盆子,撩开了桌布,放到了桌子下。
他起身,走到了灶边,打开锅盖,拿起瓢从缸中挖水,往锅子里倒水。
林青禾穿好衣服下炕了,她目光带着不满,走向了他。
她等了他一夜,到天亮了都不见他回来,他不归家去干嘛去了呢?
“起来了。”左容赢盖好了锅盖,声音十分的温润,“我熬了粥。”
当发现她穿的单薄,他眸光变了下,掀下了桌盖,把放在桌子上暖着的一件厚的长衣给她披上了。
“早上寒凉,怎么不多穿一点。”
“你晚上去干嘛去了?”林青禾鼓着脸,带着质问的语气问道。
“深山里。”
“怎么又去了,你又不用打猎了。上上次说去取套子,上次又去抓了野鸡,你这次又去干嘛了。”
“去看一看,跑习惯了。”
“什么跑习惯了,哪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左容赢淡定,脸上平和,握住了她的双手,凑到了唇边,在她的手背上各亲吻了一口。
岔开话题道:“昨天看你睡着了,没帮你把手指甲给剪了,现在给你剪。怎么指甲黑黑的,去做了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