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招呼她一起下去。
“青青啊,你还看呢,不觉得吓人啊?”
“我想抓这些水蛭。”水蛭能做药材,在她眼里,这些水蛭仍然恶心,但她努力用脑海中炮制好的药材形象去替代眼前的画面,眼睛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啊?”邵父震惊了,“这抓了能有什么用?太吓人了,会咬人的!”
“能做药材,之前魏医生教我的,爸,跌打损伤就能治呢。”乔青青也不跟邵父说复杂的,只“跌打损伤”四个字就足够让邵父瞬间改变主意。
“那可真是好东西!抓,爸来抓,你不动手。”邵父摩拳擦掌,回阁楼去找工具了。
挖开后不久,附近的水蛭就开始往排水口蠕动。邵父拿着一个棍子放在排水口处,水蛭爬上去,他就将其抖落到桶里,桶是乔青青拿着的。
等邵盛安起床来找乔青青时,就看见她和邵父配合着在抓水蛭。
那东西真是看一眼心就抖一下,他移开视线:“抓这东西干什么?”
“青青说可以做药材治跌打损伤呢!看,这不好多么,不抓太浪费了,哎哟真肥!”
真肥?听着他爸用惊喜快乐的语气形容水蛭,邵盛安哭笑不得。
“我来吧,青青你把桶给我,妈要做早饭,你帮我把东西给她拿下去,我放阁楼卧室了。”
乔青青笑着将桶给他,佯装在卧室取东西,下楼去帮忙做饭了。
乔诵芝也起来了,帮着看邵盛飞,乔青青跟邵母一起做饭。
见到那些水蛭后,邵母恶心得没有胃口。“你妈刚才要上去看被我拦住了,我跟她说千万别看,太恶心人了!”
“那今天就不煮粥了,弄点手抓饼吃吧。”
乔青青拧开煤气炉,她先煎鸡蛋,再将火调到小火,往里放入手抓饼皮。这东西邵母不会弄,她就去洗生菜、切火腿,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就会弄这些,看起来怪怪的,吃起来倒挺香。”
“妈,还有一盒卤牛肉,你也一起切了吧。”
最后的成品是荤素搭配十分丰盛的手抓饼plus。
“还是番茄酱好吃,酸酸甜甜的。”乔诵芝很满意。
“我觉得这个黄色的酱也好吃,这个叫什么酱?”邵父问。
邵盛安看了眼:“蛋黄酱。”
一人一个手抓饼,再喝一盒烫热的纯牛奶,肚子就被填得饱饱的了。吃完早饭,邵父迫不及待继续去抓水蛭,邵盛飞并不害怕这种东西,嚷着要帮忙,最后也只能随他。
“那我下楼看看情况。”邵盛安说。
欢快的气氛随着邵盛飞上楼而消失,邵母不安地看向阳台的方向,看一眼,收回视线,再看一眼……
“别害怕,我们都在家里呢。”乔诵芝看出她的不安,安慰她。
邵母勉强笑了笑:“昨晚外面一直有动静,我听见有人在哭,一直在哭……我老家有个说法,死在水里的人会变成水鬼,水鬼要拉活人下水做替身的,你说外面,那里是不是有好多水鬼?我总是听见外面有水声。”
乔诵芝心中一寒,脸色也有些僵硬,过了一会儿才说:“水声,是水里有东西,什么脸盆啊木头啊,都是些杂物,有东西就会碰撞出现声音的嘛。”
“亲家母,你也害怕的吧?我是真的挺害怕的,你说老天爷到底怎么了。”
“唉,害怕啊,昨天冰裂的那副场景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怕极了,可是我又安慰自己,我们运气已经很好了,一家子全须全尾,今早还能一起吃早餐,这样就够了。”
也许是乔诵芝接地气的朴实说法打动了邵母,她想想也是,一家人都在一起,怕什么水鬼呢?
忽然楼上邵盛飞发出一声尖叫,邵母一惊,赶紧上楼查看,一眼就看见在丈夫怀里失声尖叫的大儿子。
“怎么了飞飞!飞飞怎么了!”
“被吓到了!赶紧的,把飞飞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