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店或M吧。我以前的婚房已经挂售了,等卖出去之后会在南淮路买或租间写字楼,注册公司。我从ACD转AM,就是为了争取客户。
宋慈:原来你之前是做创意的,难怪敏感度这么高。
她的肯定让岑矜展露笑容:我才转职不到半年,还有很多不足。
突如其来的互诉衷肠使得两个同病相怜也志趣相投的女人情绪高涨。
宋慈半开玩笑地提议:有机会一起开公司吧。
岑矜眼微微瞪大:真的?
宋慈:或许呢。
岑矜勾唇:也是,或许呢。
宋慈说:下周再出来喝杯咖啡?我们聊聊?
一拍即合,岑矜笑着同意:求之不得。
这个夜晚,岑矜失眠了。
宋慈跟周绥安的事如夏雷,轰得炸开,耀亮脑颅,叫她夜不能寐,并延伸到自己与李雾身上。
她不受控制地想,如果之前她罔顾轻待,不去及时疏导,李雾会不会也变得愈发偏执呢。岑矜无从得知,心有余悸,并感恩如今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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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号,F大开始放寒假,李雾收拾行囊回了家,但他没有就此闲下,在同个小区找了份全科一对一的家教兼职。
辅导对象是个初三男孩,人只比李雾矮半头,个性却幼稚皮实,成绩也一塌糊涂,家教来一个刁难一个,完全拿不住他。家长束手无策,只能靠一次次抬高价格诓人入瓮。
李雾属于见钱眼开迎难而上那一类,起先小孩见他年轻,以为易欺,就跟家长嚷嚷说他不靠谱,在家大闹天宫,妄图逐客。
结果李雾岿然不动,还说,你找你最擅长的东西考我,如果我可以赢过你,你就认真听我讲课。
男孩被激起战斗欲,立刻跟他PK数独与魔方,最后自然被碾压成渣,男孩心服口服,总算愿意称他一声李老师。
傍晚,从那户人家出来,李雾去超市买了些食材与零嘴,打算带回去做好晚饭等岑矜回来。
才将米淘完下锅,家里门就响了,李雾回头,看见风尘仆仆归家的岑矜。
李雾抬了下眉,冲了手去迎接她:“今天回来好早。”
岑矜解开围巾,微微呵气:“待会有人来家里吃饭。”
李雾接过去,替她挂上:“谁?”
岑矜故作玄虚一笑:“我一个新朋友。”
李雾控制了一下,没有脱口而出地询问性别。
岑矜伪作纳闷:“你怎么不问男的女的?”
李雾当即开口:“男的女的?”
“女的,是个漂亮姐姐。”岑矜换好拖鞋,直起身往厨房走:“你在下厨吗?我跟你一起。”
李雾寸步不离跟在后面,低声提醒:“你有事忘了。”
岑矜顿足回眸:“什么事?”
“抱我。”他毫无心理负担地讲了出来,耳朵却微微红。
岑矜斜他:“切,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
说完接着往前走,才迈出去两步,她突地跟上体育课似的,立定,脚尖微踮,180°向后转,直直栽入他怀里。
李雾愣一下,顺势将她接住,圈紧。
岑矜也环住他腰:“今天怎么样,补课那小子有没有为难你。”
“为难了。”
“嗯?”岑矜竖起耳朵:“怎么为难的,说出来让我高兴下。”
李雾声音含笑:“老问我,老师,你怎么长这么帅的。”
臭屁。岑矜在他背部抡上一拳。
李雾笑,强自正经,垂眼与她四目相对:“你呢,今天怎么样,上班有没有遇到不开心的人或事。”
“太多了,”岑矜叹口气,抵着他胸膛前昂头,继而抿了下嘴唇:“就是外面太冷了,这会嘴巴有点僵,无法正常陈述,急需弟弟人工化冻。”
李雾心领神会,低头含住,同她深吻。
两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