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都没混到吗?
但哪怕是5魅狗,也不会把这种话讲出来的。
“姐姐原来因着这个,才不愿关掉酒坊,那万事也得小心些,”她说,“我看这城里没什么人管得了那些西凉兵,部尉们也束手无策呢。”
“关了酒坊哪里又有钱呢?现下城中什么东西都贵,”她用胳膊支了头,似是漫不经心地同她聊天,“你也每日做活,难道羊家妇对着你们,还能漫手撒钱不成?”
……这个话题也不对劲,还是不要再提了。
城外的对峙并未持续许久,丁原为董卓所破,那些乱兵也渐渐被收拢了起来。
市井间有了新的传言,说这两位并非真刀真枪在城外对阵杀敌决出的胜负,丁原帐下原有个十分器重之人,临到头来却倒戈向了董卓,斩了丁原的头颅,如此方才决出的胜负。
董卓除了收编丁原的人马,西园的禁军也归于其麾下,一时间如日中天。
……至少并未在城中打起来,对于百姓们而言,还是庆幸万分。
但到了这一日黄昏,她自城北送猪肉回来时,发现街坊邻居们又一次聚在眉娘子家门前。
院落大开,眉娘也不在,只有一个惊慌失措,坐在地上啼哭不止的阿谦。
“陆小哥可曾听说?”一个街坊立刻凑了过来,“眉娘子出事了!”
“……何事?”
“未时过半那会儿,据说是西凉兵去酒坊打酒,见她生得美貌,便掳了她,上马出城去了!”
可曾报于部尉?
这个问题她还没问出来,周围叽叽喳喳的街坊们已经议论起来,据说一听了消息,陈定便立刻跑去报官了,只是天子拿董卓都没有什么办法,雒阳城中还有什么人能管得到西凉人呢?
在一片嘈杂纷乱中,阿谦突然见到了她。
“求你救救我阿母!”这个找她要糖吃,又教她怎么打老鼠的小男孩儿此时哭得嗓子嘶哑,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求你救她回来啊!”
【你要想好,】黑刃突然出声,【这可不是黄巾流寇。】
【……不错。】
【那妇人也不是你的知交故友,】它的声音十分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难道你要管这一条街上所有人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