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牛皮包裹了尸体,放上木头一把火给烧了。
马革裹尸是不可能了,因为云初在战场上就没有找到马皮。
云初蹲在烈日下焚烧尸体的时候,有一队骑兵来过,在从郎中口中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为首的骑士将腰里的别着的一个精美酒壶递给云初,就骑马走了。
大火焚烧了大半天,一天半前还活生生的两个人就变成了两具焦黑的骨架。
用石头把整块的骨头砸碎,分别装进写着他们名字的牛皮袋子里,云初就准备继续向龟兹城走。
郎中不肯,主要是他在突厥人的帐篷里搜索到了不少的好东西,背着很大的一个牛皮袋子很像是一个贼。
两人分别之后,云初就走进了依旧冒着黑烟的龟兹城。这里跟他离开的时候区别不大,除过黑了一点之外。
大关令衙门依旧破破烂烂的矗立在街道的尽头,老猴子的家也仅仅是多了一些黑灰之外,也完好无损。
云初没有进大关令衙门,而是回到了老猴子的房子里,推开那张满是黑灰的胡床跳进地道,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没有听到娜哈的欢笑声,也没有看到老猴子那令人作呕的老脸。
云初沿着地道走到了尽头,推开门,那里的胡杨树依旧静静地伫立在浅水中,白云依旧在水中慢慢的游荡,跟鸿蒙初开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