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一定非常不错。
今日乃是国子监开学之日,你敢在这样人群泱泱的地方与我比武,也只能说明,你有必胜的把握。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与你比武呢?
所以,要嘛赔我挽马,要嘛就把东西帮我驮进去,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我想,你也不愿意让四门学的博士们觉得你是一个性情残暴,动辄就以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吧?”
云初瞅瞅周围的环境,缓缓松开了捏紧的拳头,对年轻人道:“很好,我们在一个地方就学,以后日子还长,总会遇到的。
你叫什么名字?那匹挽马要多少钱?我现在就赔给你。”
年轻个人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似乎在做思想斗争,最终摇摇头道:“我不要赔偿了,你可以走了。”
云初一本正经的道:“你真的不要赔偿了?”
年轻人坚决摇头道:“不要了,你自便吧。”
“你叫什么名字?”
“你我相逢并不愉快,不如不相识。”
云初点点头道:“有道理。”
说完话就牵着枣红马走进了国子监。
年轻人目送云初进了国子监,就蹲下来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收好,瞅着开始吐血的挽马摇摇头,从街边唤来两个帮闲,一个帮着自己把东西背进国子监,一个负责把这匹快要死掉的母马搬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