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殷寒江用余光看贺闻朝,“总比你明知她被流言所辱,也不出口相助得好吧?”
不给贺闻朝机会,殷寒江对掌门道:“丹药给你,服下四个时辰后方可渡命,这期间我会布置好阵法,除了一个渡命者,还要一位高手在门外护阵,最好是雷灵根的。”
他这话就是点明要贺闻朝护阵,贺闻朝也是被清越救下来的,他护阵理所当然。
正布阵时,血魔忽然在贺闻朝脑海中说道:“奇怪,最开始药嘉平并不需要人护阵,此刻为何又需要了呢?”
“届时他与小师妹也会在门外守候,他就是要折辱我,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师妹受苦!”贺闻朝怒道。
“嗯,身在上清派,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只是这个药嘉平,他以往也是这么……偏激吗?”血魔问道。
贺闻朝想起曾经做药人的日子,当时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回想却不寒而栗,他说道:“自然是这样的,师父你还记得我做药人时,他是怎么对我的吗?”
“倒也是,”血魔叹道,“那时只觉得他痴,现在看来,倒是个修魔的好苗子。”
“师父你说什么?”
“没什么,阵法布置好了,你过去吧。”血魔打消疑虑,意识沉下去。
不知为何,血魔今日十分疲倦,总想闭关调养。
贺闻朝站在殷寒江指定的位置上,看到“百里轻淼”从身边走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师妹……”
“百里轻淼”一甩袖子,避开贺闻朝的接触,对他道:“师兄,男女授受不亲。”
这还是同殷寒江学的呢,这人连碰百里轻淼一下都要戴手套,也不知舒艳艳教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