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看了眼屏气凝神的同僚们,压低声回,“五六回吧。”
“哇。”刘尚书惊呼,“这么多,不正常啊。”
“”罗福实瞪他,“就你有嘴是不是?”
刘尚书瞄了眼桌案后专心看书的谢武帝,嘟哝,“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
华太医沉浸问脉,不理周围杂事儿,继续问,“罗大人可觉得腰膝酸软易疲倦?”
“老了都不这样吗?”罗福实说。
这几个问题看似没有问樊尚书的刁钻,但罗福实怀疑有诈,回答得小心翼翼。
“近日可有同房?”
罗福实脸红了瞬,梗声道,“有。”
“是否比以前吃力?”担心罗福实搪塞他,华太医直截了当,“时间是否比以前短了许多?”
“”罗福实微窘,不答。
樊尚书抵他后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说啊,华太医也问我了,我可没有半分犹豫。”
“”罗福实思索了会,“我记错了,近日太忙,未与夫人行房。”
这话一出,明显听道几声唏嘘,罗福实脸色恢复如常。
华太医再问,“最后次行房的时间与以前比如何?”
“”
噗嗤,刚刚的唏嘘变成了闷笑,刘尚书好以整暇,“讳疾忌医的道理罗大人你是知道的,太医面前,别说谎得好。”
罗福实:“”
左右躲不过,罗福实豁出去了,扬头,“没有。”
“说谎。”死盯着他的刘尚书指着他,“华太医你看他比刚刚坐得端正,明显心虚了。”
“”
谢邀没有呵斥刘尚书让他闭嘴,《黄帝内经》说男子四十肾气衰退形体渐敝,罗福实不可能像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所以肯定撒谎了,“罗爱卿,如实回答太医的话。”
罗福实应酬多,滥饮无度,又爱算计钻营,操劳过甚,形神俱累,身体有恙不可避免的,抓到他这个把柄,将来便有要挟他的筹码,谢邀心下暗喜,问华太医,“华太医,罗大人没事吧?”
再绷着脸,情绪还是露了出来。
不待罗福实琢磨他的心思,刘尚书插话,“皇上也觉得罗大人撒谎隐瞒隐疾是不是?”
“”罗福实忍不住骂脏话,“你才有隐疾呢。”
刘尚书抬起手,绷紧手臂线条,“谁敢说我有隐疾,我幼子两岁不到呢。”
刘尚书记得去年幼子满月,来府上祝贺的人三分真心七分揶揄,他脸皮厚也臊了一阵子,眼下却觉得这个岁数生儿子太明智了,恣情纵欲,老不正经又如何,谁让他身体好呢。
“华太医,你给罗大人好好瞧瞧啊。”
“假惺惺装给谁看呢。”罗福实嗤鼻。
刘尚书咧嘴,“我知你心里难受,放心,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反正出宫他就会将这件事宣扬开,哈哈哈哈。
同朝为官几十年,罗福实会不了解他?恨恨咬牙,“你要敢乱说,我就告诉尊夫人你在安乐坊置办宅子的事儿。”
谁没个谁的把柄呢?
刘尚书:“”
见他吃瘪,罗福实面上痛快不少,而谢邀眼前一亮,“刘爱卿在安乐坊置办了宅子?”
安乐坊是什么地谢邀是清楚的,朝廷命令禁止官员狎妓,大臣们嫌青楼太招摇,私下置办宅子将人养在外边,安乐坊那边食肆多,去那边不太引人注目,久而久之,大臣们都将外室安置在了那片。
礼部侍郎经常去那边,还有些无所事事的闲散侯爷,谢邀不知道刘尚书也在那置办了宅子。
看来得让春风好好查查,再让芜娘试着接触那名外室。
刘尚书胀红了脸,“皇上您别听罗大人瞎说,他故意转移话题呢。”
罗福实哼,“有没有瞎说刘大人你自个明白。”
“”
“罗大人脉象虚弱,肾虚气短”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