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皇上…"
“闭嘴!”
谢遂没心思听吴德贵鬼扯,大孙妃性格温和,不曾得罪过人,背后的人定是冲着他来的,试想,大孙妃有个三长两短,朝堂那帮人肯定集体幸灾乐祸,甚至可能借题发挥算在太子头上,起机请皇祖父废
立太子…
太子一旦被废,那他太子太孙的身份也就没了。其他藩王便有了机会。想到此,谢邀眼里闪过幽光。
看来,除了恒王,他那些皇叔也得好好查查了。
要不是他占据了皇祖父的身体,今天这事,他肯定以为皇祖父做的,为阻止太孙妃求子,没有曾孙,他能继续自欺欺人还年轻,能继续守着皇位。
吴德贵看他额头青筋直跳,表情越来越狰狞,到嘴的话不敢说了。
毕竟,妄自揣测圣心也是大罪。
马车一阵安静,不多时,派去查这事的禁卫军回来了,还揪了两个人回来。吴德贵脸上血色全无,心知自己死定了。
"皇上,是他们做的。"
谢邀冷眸一扫,压迫感十足,见他们不是太孙府的人,眸色沉了几分。
两人双脚往地上一跪,赶紧交代了始末。
他们是勇武侯府的小厮,侯爷想与祭酒结亲,多次替儿子上门求娶祭酒女儿都被拒绝了心生怨怼,得知四小姐要去南山寺,便让他们弄坏车轮,给他家少爷表现的机会。两人颤巍巍的说完,连连求饶,"我们不知道太孙妃也在车里,求皇上恕罪,求皇上赎罪。"
“呵。”谢邀凉笑,“你们会不知道?”
京中世家惯会狗眼看人低,太孙妃性子恬淡,不爱与人计较,这群人暗地没少嚼舌根,就说子嗣,不也是世家嘴里先说出来的?
他朝禁卫军摆手,“带下去。”
“是。”
这笔帐,他慢慢找他们算。
吴德贵本以为大难将至,哪晓得峰回路转,自己侥幸逃过一命。就这几句话功夫,他后背衣衫已经全湿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不该自作主张的,替主子分忧是好事,但伴君如伴虎…等那两人的声音听不见了,他掏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