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了,说吧。”
赵九没说话,他似乎克制着情绪,过了片刻后,赵九深呼了一口气,刚要张口,就听顾九思道:“我先和你说好,我把你媳妇儿孩子妹妹大费周章从王厚纯那里抢过来,可不是为了威胁你的。”
赵九被这话说得愣了愣,顾九思接着道:“你别当我是那些狗官,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把人弄过来,就是为了给你证明,你不是说我没能耐保住你吗?”
说着,顾九思抬起头,看着赵九挑眉,神色颇为张扬:“我就让你瞧瞧,我不仅保得住你,我还保得住你全家。”
赵九听着这话,呆呆看着顾九思,顾九思从旁边拿了茶,开始在纸上落字,一面写一面道:“本官看得出来,你也不算坏到根里,只是荥阳上下都是如此,你也是没有办法。可是人病了总得医,树有虫总得挖。病医好了,你也就不用怕它反复发作疼了。”
“你的家人我会送到东都,在东都地界,王家没这么大能耐翻天。你知道什么,便可以安安心心说了,若能立功,还能将功赎罪,未来甚至在东都当个小官,也未可知呢?”
赵九听着顾九思的话,他似乎在思量什么,整个人一直在思索着什么,顾九思静静等着,等了许久后,他才听赵九道:“您可是当真要管黄河的事?”
不等顾九思说话,赵九就抬眼看他,眼里全是警告:“既然要管,就得管到底。别让人拿了命和你拼,又和他人说一句对不住,你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