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乱说。”
冉秋叶只是个姑娘家,脸皮子很薄,哪能招架得住这种玩笑?
尤其是娄晓娥带着颜色的调侃,更是让冉秋叶双颊通红。
也就是娄晓娥顾忌老太太在这里,要不然,可能说的更露骨。
见状,老太太跟娄晓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脸上涌起笑容。
她们都是过来人,哪里不懂这种情绪呢?
“对了,冉丫头,你跟柱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二人调侃一会儿,老太太笑着问道。
冉秋叶羞怯一笑:“还不知道呢!他跟我说了,就是过年后,具体的日子,还要等阎老师跟我爸妈商量。”
“阎老师?是阎老西吧?”老太太问道:“我听柱子说过,说请了阎老西当媒人。”
阎老西?
这是阎老师的绰号吗?
冉秋叶听着,感觉非常疑惑。
娄晓娥噗嗤一笑,前仰后翻,大声道:“阎老西,就是阎埠贵,因为他太能算计了,太抠门,才有了这个绰号。”
“是的,正是阎老师。”冉秋叶点头,她倒是没有想到,阎埠贵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外号。
三个女人聊着,非常欢乐。
老太太对冉秋叶非常满意,觉得跟何雨柱真是般配。
冉秋叶心中也送了一口气,她看的出来,老太太对自己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何雨柱提着宰杀好的鸡肉回来了。
于是,娄晓娥烧水,何雨柱下厨,开始做起饭菜。
而冉秋叶和老太太,则在旁边聊着天。
时不时的,娄晓娥也说几句。
说到高兴的时候,何雨柱也笑着插嘴。
一时间,气氛非常开心。
很快,饭菜做好了,四人坐到桌子上,开始边吃边聊。
……
而此时,秦淮茹这边却极其难受。
她来到贾家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出门给棒梗买冰糖葫芦去了。
屋里,就只有棒梗,小当,愧花三兄妹。
小当何况愧花见到秦淮茹,都是一脸沉默。
想靠近,却又不敢。
棒梗,脸庞上满是憎恨,大声道:“这是我们贾家,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出去。”
说着,就用力推搡着秦淮茹。
可秦淮茹的的体重,哪是他能够推得动的?
因此,棒梗最终只能无力的怒骂。
听着棒梗的话,秦淮茹心如刀绞。
她不明白,自己一向喜爱的棒梗,怎么会说话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