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样。
他瞪了何雨柱一眼,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许大茂见状,也只能不甘心的离开。
院子里大多数人都同意了,他也没有办法反对。
“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刘海中开口,摆摆手。
众人点头,全都离开了。
阎埠贵提着鲤鱼,对何雨柱邀请道:“柱子,要不来我家喝杯白酒?庆祝你当上主事人。”
何雨柱摇头:“三大爷,还是算了吧!我晚上一般不喝酒。”
“柱子,你又叫错了,我现在是二大爷。”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故作不满。
“好,好,二大爷,我这也是以前叫习惯了。”何雨柱苦笑,这阎埠贵,怎么这么在意这个称呼?好像有好处似的?
说完,何雨柱就回到了家中。
坐到火炉旁边,磕着花生。
……
贾家。
贾张氏刚一进门,就怒视着秦淮茹:“你刚才怎么举手同意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妈,就那种情况,就算我不同意,有用吗?”
秦淮茹白了贾张氏一眼,继续道:“既然我们都已经改变不了事情的结果,为何不接受呢?”
“你想想,可能就因为我最后的举手,何雨柱心中感激我呢?这样一来,他以后处理事情的时候,就有可能偏袒我们。”
秦淮茹说完,一副自己很聪明的得意模样。
“你想多了,就他现在那副德行,你觉得会偏袒我们吗?”贾张氏反驳,不满的望着秦淮茹,继续道:“反正我现在算是看清楚了,我们以后跟他的关系已经缓和不了。”
“我知道可能缓和不了。”
秦淮茹郑重的点头:“可是现在,他都已经注定当上后院的主事人,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咱们最好也不要招惹他。”
“嗯,你说的倒是有道理,没想到你还想到了这一茬。”贾张氏一听,点头赞同秦淮茹的话,对她刮目相看。
“我再怎么会想,也没有妈您聪明。”
秦淮茹的笑着,恭维贾张氏一句。
贾张氏却当真了,果真觉得自己很聪明,双眼中浮现得意之色。
“奶奶,妈,你们别说话了,刚才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毛钱吗?拿来吧!”
棒梗插嘴,伸出右手,讨要秦淮茹刚才承诺的一毛钱。
“我也要。”
小当和愧花一听,也开口说道,满脸期待的望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