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留太久,为那几名弟子解了蛊毒就走了。
圣者一走,过道立马变得热闹起来。
一部分弟子转身对着门上的封龙锁敲敲打打,试图打开。
另一部分弟子则不着急进去,跟身旁的人聊着天,或是低头玩听风尺。
梅良玉朝站在门前的年秋雁轻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年秋雁刚走过去,就被旁侧站着的孔依依瞪了眼,压低声音问他:“你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真没藏。”年秋雁无奈道,“就一兔子,机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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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你师尊对你有点不满?”梅良玉慢吞吞开口,看似闲聊的神色与语调。
“我今晚给她丢脸了。”年秋雁叹道,“这不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到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她抓到了。我师尊虽然不是法家的人,却比法家更加赏罚分明。”
“瞎扯什么,谁不知道方技家圣者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梅良玉轻扯嘴角,冷冷笑道,“更别提你还是方技家上上下下都宠着的那个。”
年秋雁哂笑道:“你从哪听来我师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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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雁好似拿这两个人没办法,低声笑了会,语调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邹纤抬起手闻了闻衣服,随后噢了声,不以为意道:“昨晚的,昨晚确实喝了,今天想早些休息,谁知来了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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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根本不用进数山阵就能做到。
邹纤知道这人疑心特别重,若是有他怀疑在意的点,不管多麻烦,都要接手查一查。
李丘文:“你竟然不说?!”
“发出的传文最终还是被数山捕捉到了,他们可以破解听风尺,这不难,但没有人能破解数山。”邹纤抬头看向前方三座大数山,“只有破解数山,才能真正做到文无痕,音无迹。”
“你要查顾乾?”李丘文看着他,“顾乾是朱老的徒弟,上次法家裁决,朱老的态度很明显。”
“五行之气已经具象化,但因为听风尺被毁,传文到一半就散去,可数山还是能捕捉到,所以记录同一条传文的位置会有很多。”
“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但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李丘文的话还没说完,邹纤就道,“谁让你们只怀疑个人了,偷银河水怎么就不能是团体合作?那天晚上进倒悬月洞的弟子,不止被查出来的顾乾一个吧。”
邹纤面不改色道:“没有,没喝。”
李丘文却道:“同时使用六到十二个听风尺,发送传文的瞬间再将听风尺毁掉,你觉得能做到这种事的人有几个?这种办法需要多人合作,你认为这次会是多人行动吗?”
邹纤:“我猜的。”
虞岁唇角微弯一瞬。
舍馆抽查的事逐渐进入尾声。
说完甚至往后退了一步,与邹纤拉开距离。
邹纤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歪头将脸颊朝肩膀蹭了下止痒,这才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想要破解数山哪有那么容易,通信院这么多人看着,能让一个人对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数山群挨个记录不成?那通信院的人就该因为太过废物而被逐出太乙。”
李丘文眉头微蹙,邹纤又打了个哈欠:“咱们阴阳家就有两个,不说是因为他们没被抓到,别家的没有说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李丘文走到另一座数山前凝神注目,此刻小数山上浮现的都是这段时间人们进入通信院的信息记录,名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