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曳朝他一笑,眼里却泛起冷光。
“不必了,流沙现在不想见外人。”
“哈哈哈,那好吧。”常春珈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罗曳带着汉秋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走出来,坐在常春珈对面。
“常春珈,你说尊主出了什么问题,可是真的?”
常春珈悠悠地挥舞着扇子。
“谁知道呢,我只是猜测而已。”
“尊主闭关,大家都关注着魔宫,两位护法的幽绝宫昨日突然封闭,右护法还出门了一趟,神神秘秘不知做了什么,左护法如今又来寻医者……我会猜尊主出了什么问题,也是自然,毕竟他们可是忠心的狼犬,除了尊主,还有谁能让他们如此紧张在意?”
黑衣女子指甲漆黑,搭在桌上。
“如果尊主真的出了问题,我们作为长老,自然也该知晓。两位护法瞒着此事虽是忠心,却也不妥。不如召集其他长老,一起去问个清楚?”
“诶,我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或许是我猜错了也未可知。”常春珈笑着,嘴里没句准话。
“你的意思是不管了?”摄灵摩挲着自己的黑色指甲,心里大骂常春珈骚狐狸。
“你是知道我的,我实力不强,在九位长老之中排位靠后,这种事,哪轮得到我出头,倒是摄灵长老你,稳居前三,有这个实力和两位护法要个说法。”
摄灵嗤笑,身形一转消失在原地。
这狐狸如此好心通知她,原来是想让她做马前卒去试探,真是好打算。
不仅是他们,魔宫中的异样飞快地传到各个长老,甚至是传到了各地魔将耳朵里,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碍于两位护法的赫赫凶名,以及魔尊的威慑,众人还没确认消息时,只敢暗中打探,少有人敢直面两位护法锋芒。
此时幽绝宫内,千坐在锦垫上,好奇地看着对面的医修汉秋。
汉秋的手指按着千的小胳膊,额头上满是冷汗。
从他被罗曳强行带来,他就明白自己肯定遇上了天大的麻烦,等到看见千,他就确定,自己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魔尊怀幽侬他自然是见过的,也听说过他修炼的天魔祭书。所以眼前这个和魔尊一模一样的小孩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当初的腥风血雨他哪怕没经历过,也听人说过无数次。
眼下他不由暗道糟糕,不论他能不能治好魔尊,恐怕知道魔尊状况的他,会被灭口!
汉秋看一眼左右站在千身后的两人,在他们的视线中缓缓收回手。
“尊主的状况如何,可有办法恢复?”罗曳抱着胳膊问道。
他完全不打算掩饰这个孩子的身份!
汉秋苦着脸回答:“魔尊体内的情况很奇怪,他并未出现任何遭到反噬的症状,甚至体内的魔力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未修炼过。”
“怎会如此!”流沙惊讶,“那尊主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汉秋:“就是什么情况都没有。”
这话说完,他的脖子上一凉,几根丝线交错在他脖子边上。
“再看,然后找到治疗尊主的办法。”罗曳干脆地说。
流沙语气柔和,仿佛很好说话:“你不是号称魔城最厉害的医修吗,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如果暂时看不出来,就在这住下慢慢为尊主诊治。”
汉秋:“我没有号称魔城最厉害,都是别人给的虚名……”
“我不管你是怎么得到的这名,治不好尊主,你的脑袋就割下来给尊主当球踢好了!”罗曳打断他。
汉秋瞧着罗曳那和传说中一样邪气的表情和语气,欲哭无泪。
“我不想踢脑袋球。”千提出抗议。
她早就注意到罗曳手上的丝线,对它们产生了好奇,伸手去摸。
汉秋眼看着对自己邪魅威逼的左护法,迅速收起那可怕的丝刃,并将之捧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