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薛御冷笑了几声,“卢洪昌,你马上就知道本总兵找你何事了。”
说罢,薛御看向四周。“来呀,把他的官帽打掉,押回总兵府。”
“你敢!”
卢洪昌大吼了一嗓子,掐着腰怒视薛御道:“薛御,本官乃陛下亲封,吏部下发文书安置昌黎。”
“你无权对本官进行处置,你如此做,乃是越权,我要到知府那里告你!”
哈哈!
薛御摇摇头,一脸不屑道:“想去永平府吗?你没机会了,还是先去总兵府把话说清楚吧!”
军兵们不容分说,冲上来将其官帽打掉,五花大绑拘押起来。
走到县衙门口。
面对着众多百姓,薛御高举双臂,“各位昌黎县的百姓,卢洪昌作恶多端,残害生灵,罪不容诛。”
“今日我薛御将其带走,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让被这恶人欺辱的百姓,沉冤得雪!”
谁都看的清楚。
薛御慷慨陈词的声音,早被淹没在热烈的掌声中。
甚至那几个被卢洪昌害死亲人的家属,全都跪拜再地,不断磕头。
一路回到总兵府。
薛御暴呵一声,命人直接将卢洪昌打跪在地。
紧接着,按照宋献策送来的罪状,逐一进行盘问。
没想到卢洪昌非但不承认,反而越发蛮横。
指着薛御开始咒骂。
“薛御,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本知县?本知县是当今国丈的亲戚,你敢动本知县,就是与国丈作对!”
国丈?
薛御本能的想到当今周皇后的老爹——周奎。
不会又是他吧?
见状,薛御收敛态度,询问道:“你说的,可是当今周皇后的父亲,周奎?”
“哈哈!”
卢洪昌以为薛御怕了自己,傲娇的仰起头,鄙夷道:
“不错,正是周国丈。你最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让你痴不了兜着走!”
好。
原来又是周奎。
还真是蛇鼠一窝。
仗着自己是国丈的身份,置朝廷法度于不顾。
又仗着自己儿子娶了首辅魏藻德的女儿,更加肆无忌惮。
没想到,连他八竿子的亲戚,都能鸡犬升天。
“卢洪昌,你以为拿周奎来压我,我就能怕了你?”
“你还敢辱骂威胁本总兵,今天我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啊!”
说罢,薛御马上命令两旁军兵,先揍他三十军棍。
这种人,不打不老实。
胳膊粗的军棍,刚打了没几下,卢洪昌便惨叫声连连。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薛御,你敢打我,国丈大人不会放过你!”
哼!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一顿痛打。
卢洪昌几度昏厥。
最终,三十军棍打完,卢洪昌终于感受到薛御的狠厉,再提不已半点精神。
“好了!”
薛御命人停止,随即将那份宋献策写的调查报告拿在手里。
“这上面都是你做过的恶事,现在你要是画押的话,那我就放你一马。”
说罢,命人将状子递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