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伤口都沾在了一起,再怎么轻都不行。
纱布完全解开,露出狰狞的伤口,那伤是致命的,似乎是被刀捅了进去还狠狠划开了一截,能活下来几乎是个奇迹。
虽然伤口不在阮清身上,但是阮清看着都感觉疼,眼底瞬间氤氲着雾气,可怜兮兮的看向江肆年,声音软软的,“痛……痛吗?”
本来江肆年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少年,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少年这话一出,他立马一脸痛苦,甚至痛的闷哼了一声,“唔……很痛。”
少年抿唇,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一下,“那,那我再轻一点儿。”
江肆年盯着少年微颤的睫毛和泛红的眼角,不客气的指使道,“只是轻一点儿没用,你帮我吹吹。”
阮清似乎是有些迟疑,并没有立马帮江肆年吹。
江肆年扯起嘴角,略带嘲讽的开口,“怎么?我都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你连帮我吹吹都不愿意?”
“不是……”少年缩了缩,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那就帮我吹。”江肆年一锤定音,带着命令的语气,丝毫没有给少年反对的余地。
少年睫毛再次颤了颤,张了张嘴,半响也没能将反对的话说出口,最终只能在男人带有侵略性的视线下俯下身,凑近了江肆年的伤口,轻轻吹了吹。
大概是少年离的不算近,江肆年根本没感觉到他吹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近一点。”
少年闻言迟疑的凑近了一些,浓烈的血腥味几乎扑面而来,少年抿了抿唇,笨拙的再次吹了吹。
少年身上的气息十分好闻,宛如黑暗深林里的空谷幽兰,干净纯粹,令人着迷。
而且少年的呼吸轻缓的喷洒在腰间,就算是疼痛也盖不了那股痒意,江肆年的眼底更加幽深了。
但他却不动声色的再次出声,“再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