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伤害,别说接受检查了,估计抽点血都怕疼呢。呵呵,等着看吧,现在视频一曝光,所有人都知道他对丧尸病毒免疫了,人家说不定又得‘失踪’一回呢。”
“……”
陈南坐在电脑前看帖子,越看脸色越黑:“这事不对劲,我觉得恐怕有人故意在带节奏。”
棠颂问林阮:“能查到上传者的ID吗?”
林阮早就将自己的电脑拿了过来,在键盘上十指翻飞,片刻后摇摇头:“对方有备而来,下了大功夫隐藏ID,要破解的话至少需要好几天。”
“嗐,这哪儿还用查啊!”熊满山气得肱二头肌直鼓:“能拿出这段录像的除了秦书那娘们还能有谁?这段录像就是她派人害队长的铁证,就算真查到ID我估么也是白瞎,她肯定早把自己个儿给撇得一干二净了!”
许歌眉头紧皱:“队长不是把偷袭者踹到红沙河里了吗?对方受伤不轻,河水又急,难道这样都没死?”
“人应该是死了,但录像也传回了秦书手里,我猜测偷袭者身上或者在他附近,应该有某种短距离无线传输设备。”
陶源不解:“如果是这样,那就意味着秦书早在四月份就拿到了录像,为什么队长失踪回归之后她没有公布,一直等到今天才拿出来?”
当时沈十安刚被当选为十三议员之一,如果那时候就公开的话,岂不是更有冲击性,能对利刃造成更大打击?
棠颂神色严肃:“我也没想明白,但既然对方选择在这个时候公开视频,恐怕还有什么后手没……”
棠颂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沈寻面色铁青,抬手将沙发旁的一把实木座椅轰成了齑粉,眼底红光闪烁:“我找不到安安了。”
他针对沈十安施了追踪咒,但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众人大惊,刘方舟立刻给沈十安的手环发送通讯请求,接连发了十几条都是无人接通,慌得不行:“队长不是去顾家找顾先生了吗?会不会是他们俩要谈什么重要事项,所以把信号给屏蔽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许歌快步走过去接了起来,放下之后脸色发白:“是顾先生打来的,他也看到视频了,问队长在不在,顾先生说,”
许歌的声音有些干涩:“……他说队长半个小时之前就离开了。”
“林阮!”棠颂喊了一声。
不用他指示,林阮已经开始尝试通过身份手环确定沈十安的位置——他在利刃所有队员的手环内都嵌入了一个小程序,只要对方在基地之内,不仅能实时追踪定位,必要的时候还能篡改信号,向基地的监控系统输送错误定位信息。
“队长的手环没有反应,但是赵新江的位置我确定了,就在文昌路和松怀路交叉口往东……”
沈寻直接将他夹在胳膊底下,另外一只手抓住电脑,转眼间消失在别墅门外。
熊满山速度快,撂下一句“我也去看看”便不见了踪影。
马路上车辆稀少,撞上了路灯柱子的越野车依然停在原地无人发现。
凹陷下去的引擎盖内冒出阵阵黑烟,棕色的汽油混合着红色的血迹淌了一地。
赵新江被死死卡在驾驶座和方向盘之间,下半身几乎成了一滩碎肉,头颅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挂在肩膀上,双目圆睁,依然有血丝从他嘴角垂落下来。
后车门大开着,车座上空无一人。
“新江!”熊满山见到这幅惨状瞬间红了眼睛:“我草他马勒戈壁,谁干的!”
“他还没死。”沈寻周身一米之内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靠近,林阮退得慢了半步,差点被那股恐怖的威压直接压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而更叫人心惊胆战的是,明明周身煞气越浓,声音却越发听不出起伏:
“他还没死,去把陶源带过来。”
脖子都被扭断了,竟然还没死?这怎么可能?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