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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各大城市的老出租司机是真.跑得快,赶火车的时候有幸碰上一回,颠是真的颠但也快得离谱!】
【……】
这司机果真在十五分钟内,把‘蛋卷卷’放到了合租地的小区外边,还死活不愿意收车费。
'蛋卷卷’举着手机,走进了小区。
她刚搬走没多久,因为租金和押金都没到期,当时房东没把钥匙收走,还和她说如果回心转意了随时都可以住回来;
所以小区保安是认识她的。
她进去的时候,熟悉的保安大爷还和她打了声招呼:“这两天没怎么见你啊。”
'蛋卷卷’勉强笑笑,看着被夜色笼罩的小区,心底那种不安和惧意更强烈了。
要不是顾之桑说不回来、很有可能解决不了她身上的诡异事件,她真不想再踏足这里了。
走到楼道附近时,她压低了声音垂下头,对着镜头说:
“那边的花坛……就是小吴坠楼的地方。”
她不敢看,生怕十天前可怖而诡异的死状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但顾之桑能看到,她身后紧紧跟随的执念邪祟,在进入小区的时候便愈发躁动。
尤其当靠近花坛——也就是它的死亡地时,几乎要扭曲了。
其中翻涌的不甘、愤恨…等驳杂情绪,也影响了‘蛋卷卷’,让她手脚冰凉忍不住哆嗦。
她来的时候在合租室友的群里发了条消息,怕短时间内解释不清,就说自己东西落在这边,要带个男性朋友过来帮忙搬运;
实际上是怕她直播过去,合租的女生没穿戴好,被不小心拍到。
二十来分钟过去了,群里已经回了几十条消息。
“到了。”'蛋卷卷’说。
她没拿钥匙开门,而是选择敲门。
片刻屋子里的人打开房门,露出一张面带不满、包着湿头巾的年轻女人面孔:
“袁莐芳?”
“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带男的过来,有什么东西不能明天拿吗?我们都要洗澡洗漱,多不方便。”
说着,女人又扭头看了眼她身后,没看到别人,狐疑不决地打量着‘蛋卷卷’——也就是袁莐芳:
“你那男朋友呢?”
“我进去和你说。”
这时,一直缄默不语的顾之桑眉尖微挑,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不动声色抬起手。
她垂眸看向桌面一排摆开的牌占,纤白指尖抚过牌面,抽出其中一张翻开,看了看上面的签文,而后拿起手机给上面的联系人发了消息。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袁莐芳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了。
因视角问题,顾之桑看不全屋内全貌,也只扫到了两个穿着睡衣的人的半身。
饶是如此,她也轻轻‘啧’了一声。
一屋子尸气。
黏在袁莐芳背后的执念邪祟都要扭成麻花了。
这合租地点果然有问题。
此时几个合租室友都在家,一对年轻女大学生是一直住在这里、没有搬走的老熟人,一个姓高一个姓何,其中一个就是刚给袁莐芳开门的那位;
一直在和袁莐芳交谈、问话的也是她们俩。
另外两个人都是才搬进来没几天的新住户,和袁莐芳点头之交,几乎是她们刚住进来,对方就搬出去了。
开门的小高皱眉说:“你什么东西没搬?先说好你的卧室没人进过,东西我们也没动,少了什么可千万别赖我们。”
袁莐芳知道不好编瞎话,这事儿也关乎合租屋的其他人,便实话实说了。
“你说什么?闹鬼?”小高声音拔高,眼也瞪圆了,半晌说:“你、你开玩笑吧……”
只是她和小何的表情都不太自然,显然也是想到了不久之前合租对象离奇坠楼的事情。
小何看了眼她手里攥着的手机,问道:“你现在是在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