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们就好好跪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出办法来,什么时候退朝。”
一群人寂静无声。
王滇坐在龙椅上没动,不咸不淡地盯着他们,“云福,搬个椅子来,闻太傅年纪大了,请他坐下。”
外面从晨光熹微到天光大量,直到日上三竿,王滇没动,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其间有人出了主意,但都被王滇给否了。
直到最末端的一个小官员膝行上前,提议道:“陛下,微臣斗胆,先帝在时,曾于大都郊外一百五十里处的十载山修建行宫,山顶有太极观,曾供奉先帝长生位,陛下可先行前往行宫为先帝祈福,而后折返大都郊外祭祖,便是晚一些也无可厚非。”
“文玉提议甚好。”王滇一拍椅子,“那就这样吧,你来安排。”
“散朝——”云福高声唱喝。
文玉愣了一下,没想到陛下还记得自己的名字,顿时喜不自胜,“臣领旨!”
殿内瞬间炸成了一锅粥。
不过怎么炸都不关王滇的事情了,他坐了一上午没动弹坐得腰酸背痛,挥退了云福等人之后就瘫在了榻上不想动弹了。
“朕以为你会答应。”梁烨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幽幽响了起来。
王滇冷哼了一声:“崔语娴算盘打得响,届时若真念了罪己诏,恐怕她会借机掣肘。”
“何不将计就计?”梁烨问。
王滇皱眉道:“将计就计不如引蛇出洞,再说你念罪己诏很光荣吗?”
梁烨的声音忽然近了不少,“朕想亲你。”
王滇被自己的口水生生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