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任何变化。”
他看了程千帆一眼,看到程千帆欲言又止,皱眉说道,“有什么就说。”
“此乃国家大事,侄儿年轻愚钝,考虑问题恐多有不周。”程千帆说道。
“让你说,你就说。”楚铭宇说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
“侄儿只是觉得,这种事不是听他们说什么,重要的是看日本人的行动。”程千帆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仔细想了想,这才表情郑重说道。
楚铭宇喝了口茶水,示意程千帆继续说。
“日本方面迟迟不愿公开承认我新政权,只此一点就说不过去。”程千帆说道,“在此背景下,我方获悉日本方面与重庆之秘密接触,日本方面若如实质性行动,只凭口头上的解释,实在是难有说服力,难以令我们放心。”
“不错,你虽年轻,还是很清醒的。”楚铭宇微微颔首,“总比一些人稀里糊涂的,一味相信日方之承诺要好。”
听闻楚铭宇此言,程千帆识趣的闭上嘴巴。
“好了,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无妨。”楚铭宇说道,“有些人脑子拎不清,竟然相信日方之说法,认为日方对重庆的秘密接触和诱降,只是为了动摇重庆内部,这反而会促使重庆内部一些人倾向于我们,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