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本以为曹昂上午没提,事情便过去了,没想到曹昂现在又旧事重提。
“我军从离石赶来,道路狭阻······”
“又是不认识路。”
曹昂直接打断了张平的话,替他将理由说了出来。
“我!”
“按律,诸征人稽留者,一日杖一百,二日加一等,二十日绞;即临军征讨而稽期者,流三千里,三日,斩。你自己说说,你应该受什么处罚。”
曹昂把处罚律例一说,张平脸上立时汗便滴了出来。
眼看张平说不出话来,曹昂便很随意地说道:“诸位是误期两日,所有军侯,皆领二百杖,你身为主将,自己去领三百杖。”
“我!”
张平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喊道:“督护,这不公平,我军离着蒲坂较远,且道路难行,本就需要多一些时间,督护给的时间不足,我军失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说失期之事,不独我一军,度辽营不是亦未至。”
曹昂笑道:“照你这么说,那是怨我了!”
张平刚想点头,曹昂就接着说道:“那你就继续怨吧!”
曹昂说着,又看向一旁的黄忠说道:“我本来想给张司马一个体面,可惜张司马自己偏偏不想要。既然如此,黄司马就帮一帮张司马。”
“诺!”
黄忠早就准备妥当,只见他一声令下,门外冲进十余士兵,立刻便将张平给按住。
其余诸军侯有反应快的,下意识就要抵抗。
黄忠厉喝一声道:“诸位难道要造反吗?”
几个军侯,立刻想起这是在中军大堂,哪还敢抵抗,立刻便被中军亲卫给制住,灰溜溜的,再无之前的样子。
这时的张平终于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立刻高声求饶,但曹昂理也不理,任凭士兵如拖死狗一般将张平给拖了出去。
曹昂似乎想起什么,又对着黄忠说道:“拉到使匈奴营的营寨中去行刑,先打张平,等张平打完,再打一众军侯。记住,要用心打!”
“诺!”
这时盖顺有些担心道:“督护,将张平带到其军营行刑,会不会有失,毕竟营中多是其旧部。”
“怎么,我还要担心使匈奴营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