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哥抱人冲进医院那一幕诠释了什么叫人生如戏了,我看当时现场有个记者被他一声滚吓得脸都青了。
——这么久了,那到底有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
——别问吧,不是说涉及要案吗?总之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接触到的生活。
——对,我现在只想知道储哥什么时候能发发照片,我想看全脸!
周声是不完全知道这些事。
他给储钦白工作室群里发红包,是知道身份瞒不住,增加了人团队加班加点的工作量。至于舆论方向,他一向很少关注。
另一边,市中心的酒楼包房。
一圈投资人坐满了桌。
上次周声在,恰好去了一趟储钦白工作室的男人笑道:“这大半个月不露一面,出来还得掐时间,越来越难约了。”
“不是我难约。”储钦白放下手,靠回椅背上看过去,“现在上边大环境一再缩紧,很多原定的项目根本开不了,黄总要是拍板定了案,想组个局难道还组不齐?”
男人指指他,对着周围的人说:“看看,一提这个就拿这种话堵我。”
有人大笑道:“黄总,你总想着让别人出血,自己一毛不拔,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
黄总:“谁让咱们专业投资干了这些年,还不如人储哥干得好呢,储哥身在其中更知道大环境艰难,我这还不是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
酒局上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储钦白出来一天,到这里坐了不到一小时,酒也喝了四五杯,懒得一直打太极。
左手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般点了点,开口说:“人脉资金我都可以出,但利润得再升五个点,这条件要是还得接着谈,那这局就到这儿吧。”
男人撸了一把自己没什么头发的脑袋,一口气闷下杯中酒。
拍桌:“行!五个点就五个点。”
男人答应了又摇头叹气,“年底了啊,再不开张明年等着喝西北风,上次去你公司不松口,就在这儿等着我呢吧。”
储钦白失笑,放下膝盖站起来,端起杯子,“合作愉快。”
谈完事出来外面下了小雨。
司机小林撑着雨伞跑过来,“储哥。”
“嗯。”储钦白接过伞,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直接上了车。
留在门口的几个人,在寒风里打着冷摆子。
一边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说:“得,这顿饭算是白吃了,储钦白这人软硬不吃。”
“他摸爬滚打这些年你以为白混的?”其中一个人道:“他那个投资公司虽说今年才弄,但根基稳得很,你有听说他什么时候吃过亏?”
“要我说,还不如像我一开始提议的那样,找找其他门路呢?”
“可别,你说的是从周家那位入手吧?这次的事情你没听说啊,北区那么大事,储钦白可没手软,他老子都在其中呢,你我算什么东西,疯了才去触这个霉头。”
寒风中又是几声叹息。
“那个周声,到底干嘛的?”
“人做实业的,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他储钦白都舍不得让他踏进这浑水圈,劝你也别打什么歪主意。到时候别说投资资金,给你钱都怕你不敢开。”
储钦白回到栖园的时候。
天色有些暗。
小林见他在车里一直闭着眼,怕他醉得厉害,一路打着伞把人送进去。
正好和出来的周声撞了个正着。
“周先生。”小林招呼。
周声应了声,看向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的人,问:“喝酒了?”
储钦白淡淡蹙着眉眼,“一群老油条,免不了喝了几杯。”
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不一样。
但他就那样站着,看着自己,不问也不开口。
周声就知道应该不止几杯那么简单。
果然,司机小林果断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