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对岑肆太放心,以至于小白菜被拱了之后,他才发现!
真的太糟心了。
不过听时玥这么一番话后,白跃莫名地还是淡定了几分。
岑肆拱归拱,但也护得好好的,昨晚也的确是他来得及时,妹妹平时再怎么冷静,那时候心里肯定也是会害怕,他的出现,让妹妹安心。
白跃拍拍时玥冷冰冰的手背,才起身离开家门。
时玥站在门边,看着他走远,最后挥一下手,才走回屋子里。
没多久陈乐就过来,还跟她提起早上有人准备上山挖冬笋时看到有个酒鬼在田埂边躺着,半死不活的。
“后来镇上派出所有人把他给带走,说是前段时间刚出来就犯了事,估计还得继续吃牢饭,玥玥,你哥哥不在的时候,要小心点,最近村里什么人都有。”陈乐关切地嘱咐着。
“犯了什么事?”时玥好奇地问。
陈乐讪讪地看向别的地方,“没、没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据说是隔壁村子有个寡.妇被那酒鬼带小树林里欺辱,一直没找到罪魁祸首,没想到今天就破案了。
陈乐越是不说,时玥越是感兴趣,追问之下,陈乐干脆红着耳朵跑掉了。
他都是趁着白跃不在偷偷过来看她的,哪里敢跟她胡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直到下午,岑肆拎着一堆东西过来,一进来就蹲在院子里捣鼓,迅速给院门也加上一个锁,铁链沉重,一动就叮当作响,仿佛一个警示。
时玥凑到他身旁,他似乎嫌她碍地方,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说道,“走旁边去吃,我背后不长眼。”
他是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人碰倒。
时玥拿过奶糖,拆开丢到嘴里,但是却没有离开,“肆哥,我听说那个人被抓走了?”
岑肆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陈乐又来过?”
“是啊,他刚走。”
“别听他乱说。”
“那到底抓没抓?”
“抓了。”岑肆却没解释太多。
时玥也不在乎这些,转头便问,“你昨晚跟我哥哥是怎么说的?”
岑肆将铁链往门上随便缠住,随后说,“托你的福,你哥哥现在把我当成狼一样防着。”
时玥嘿嘿笑一声,毛茸茸帽子下的那张巴掌大的脸,如花一般绽放,粉白色的,在风中摇曳。
“还笑得出来?”岑肆收回目光,看着那竹门上的锁,心里叹息着,他怎么又跑来当苦力了。
“肆哥,地面都干了,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岑肆:“在院子里走两圈就好。”
时玥伸手去抓他的袖子,晃荡一下,说:“……真是不解风情,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走走而已嘛。”
岑肆黑眸凝向她,将她的手拨开,“我是不是应该检查一下你看的书?学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现在什么年代了,肆哥你的思想要开放一点,年轻人不应该被老观念束缚。”
“……你要是闲着就把晚饭做了。”岑肆再次面无表情将她推开,弯腰去收拾地上的工具。
哪里料到,时玥直接往他背上扑,“哥哥说等他回来做,他要给我蒸个葱花水蛋。”
他怕这熊孩子掉下来,只能往后伸手去扶她,直接背着她往屋里走,不过没几步,他又停下,目光锋利转向一边。
白跃和孙笑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提着大袋小袋,正站在门口。
孙笑笑脸颊微红,轻咳一声,先把门推开走进来。
主要是刚才岑肆和玥玥之间的互动,实在太亲昵,一个闹一个无声纵容,好像相处已久的恩爱小夫妻。
孙笑笑一直没往那方面想,倒是今天白跃提起岑肆时,欲言又止,神情古怪,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跃默默跟上,表情僵硬不已,低声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