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汉子已经把衣服穿好,闻言啧了声:“别跟被糟蹋了的小媳妇似的,昨晚你没有爽到吗?”
都是因为那香!沈知涯愤恨地想回应,却仍旧难言。
汉子没再理会他,只开了门,问那阴魂不散的侍刀:“画也画好了?”
什么画?沈知涯悚然。
侍刀道:“也好了,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他取了一袋银子放在汉子摊开的掌心上,那汉子手上一抛一接,银子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看起来收获不菲,他满意地大笑离去,独留沈知涯红着眼怒视着侍刀。
侍刀的手里拿着一卷画,沈知涯像仇人一样注视着。
侍刀踏门进来,手上一抖,那画竟也这般打开了,沈知涯只看了眼,就差点晕过去。
是昨晚的春宫图,画师技艺高超,把人物画得惟妙惟肖,只要见过沈知涯的人都能认出他是这画里的主角。
沈知涯的身体都在抖,他很想问荀引鹤,贵为丞相,荀家家主,便可这样随意轻贱人吗?
侍刀却面无表情告诉他:“林欢的供词交待,他一早就找好了画师预备给江姑娘作画,作出的画日后还会低价卖给书铺,让世人知道,江左杨的女儿是多么的下贱。”
沈知涯张了张嘴。
侍刀的目光如刀般锋利:“相爷说,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沈公子觉得江姑娘能受得,那么沈公子也该受得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