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筵在她耳边吹着气,“我阑阑,就这么不放心我?嗯?怕我跟别人跑了。” “我是怕我自己,正在把一张怎么都及不了格试卷,做一遍又一遍。” 苏阑转过身怔怔看着他,像提前思考过很多遍,脸上神情干净而柔美。 沈筵伸手将她头发别到耳后,温柔问她:“可我这张卷子,你连题都没审完就途弃考了,你有做完过吗?” 苏阑结巴了半天,她生气她竟在口舌之事上也赢不过沈筵,又转过身不理他。 沈筵好抱紧了她,“你不放心话,回了北京,我把婚结了。” 苏阑瞪大了眼睛,满脸疑云看他。 沈筵在她清澈目光点头,“今我婚事,全凭自己主张。” 苏阑冷嘁一声,“你自主张你,谁说嫁你了?” 沈筵把手从衬衫下方伸,痒得苏阑个不住,他把人围困在栏杆和双臂间,不停使坏揉捏着她。 后来苏阑故作恼怒,“你再作怪我生气了!” 后来沈筵就没动了,只是长久得审视着她,像看一件流落在外一朝失而复得珍宝,苏阑红着脸别过头,他一下下轻吻着她,微热气息从下颌顺势蔓延到耳后,“阑阑,你道我多爱你。” 苏阑一瞬间像溺水般窒住了呼吸。 沈筵抵着她在阳台上胡来了两回。 她那把嗓子像在膏脂里泡过似软,沈筵受用不得了,最后顶.上时他赶忙捂她嘴,小声道:“楼下还住着小孩儿。” 苏阑见不惯他那副得势样儿,狠狠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等沈筵洗完澡出来时,苏阑已经又睡着了,他将电动窗帘关紧,躺下来和她一道入眠。 这漫长一觉直睡到了下午,沈筵低头吻了吻小姑娘光洁玉肩膀,暗道,多少年没睡过这样好觉了。 这年事情再多再累,哪怕是争权夺利最紧张那半年里,他熬着很少有空阖眼,可一躺到床上,刚闭上眼,脑子里又全是苏阑那双含情眼,像丛林里迷路小鹿般在暗夜楚楚看着他。 没多久苏阑也醒了过来,她抬头,有气无力,“我饿了。” 沈筵轻,“早该饿了。” 门口放着两个行李箱,是服务生从酒店里拿过来,沈筵推来时,苏阑正蹲在上捡她裙子反覆看,“这你撕口子?” “昨晚我看你喝多了,”沈筵像个做错事被抓现行学生,解释道,“我一急就......” 苏阑佯装板脸,“你赔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赔,你什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