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嗳,我的心肝儿,乖。” 沈筵动情地她往怀里按了按,“一开口要我给你办点儿事,还是为了林静训,清正过了阑阑。” 苏阑亲了他一下,“我没事儿求你干嘛?才不呢,让你在我面前摆谱。” 他郑重多疑地问了一句,“我和林静训掉河里你救谁?” 苏阑:“......你如今吃醋吃到女孩子身上去了?” 嘛,容易等到人家郑臣结婚了,还以为沈筵再没了人值得他小心眼儿,但他竟连林静训也不放过。 她扶着他的脸,软软地在他唇上细啄了一阵,“我是最爱你的呀。” 沈筵还等她下一步的动作,她却停住了,乖乖地歪在他怀里没动静。 “这就完了?没下文了?” 沈筵候了小半天,也没见她再做出自掘三尺坟的举动来,最后没忍住问道。 她还认地点点,“没了,你还想要做什么?” 沈筵慢声吩咐道,“帮我松一下领带。” 还在全身心为林静训高兴着的苏阑,丝毫没听出她老公渐沉下来的音色。 “我有点不想动,”她蔫着声气儿说,“你自己解吗?” 但沈筵不依,“你最巧,就得你来。” 她在心里骂了句事儿多,撑着起来跨到了他的腿上。 可甫一坐上去,察觉到不对,就微红了脸忙要下来,却被沈筵紧箍住。 他在黑暗里胡乱吻着她的脸,“晾得我一晚上没睡,你还想逃到哪儿去?” 苏阑抖衣而颤,“你干嘛不睡?” “你KPI没完成,能睡得着吗?” “......” “领带还没解开呢,要不先缓一缓?”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哪儿还有缓的地步?”沈筵低哑的嗓音在静谧幽深的夜里听来益发蛊惑,“你瞧你成什么样了?” 说着就拧了一把她,还非用指抹在苏阑雪白的腰腹上,促狭地臊了她一下。 苏阑蔷伏倒在他肩上,字不成篇的,“反正、我被你笑话惯了、笑啊。” “按说你长大成人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怎么就还跟五年前似的?”沈筵半扶了她沉进去,“敏感得跟个未解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看我这一是你......” 末了他自己也说不下去,温热的侧脸檐过去,闭了眼紧贴在她后颈上,“哎,你动,要出来了。” 苏阑在床上一贯不占主动,闻言也只是着急,“那我现在怎么弄......” 他略松了松,腾出位置来,“慌啊,你吻我。” 沈筵除视觉外的所有感官,在这个看不清彼此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刺激得他身上每一个毛孔舒张到极致,最后缠抱着苏阑倒在沙发上。 她卷曲的长发枕在他的臂上,沈筵喘笑着,在她耳边道:“再多来两就断送在你身上了。” 苏阑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像一条在岸上几近濒死,才刚被人放水里的鱼。 她断断续续的,“谁、不是呢?” 他们在沙发上静静拥在一处,虽无一句话要说,但谁也没有要先起身的意。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