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些。” 房间里没开灯,沈筵借着昏黄的落日烬余打量他身怀六甲的妻子,小腹微微隆起,面上脂粉未施,却一股子比世人都独到的、花枝清甜的纯然欲味。一对圈儿还泛着红,本就清澈明亮的眸子哭过以澄净了四五,她是最正统的美人胎子。 苏阑低垂着帘,轻声说,“也是你瞒住消息的?” “你以为还会谁在面,天天紧着为你收拾残局?”沈筵吸了口凉气,接连念了两声佛,“说祖宗,以什事能能让替你去办?算求你。” 苏阑抚着裙面,微可闻地说:“换了别人你也办法,你可是沈筵啊,没你解决了的事。” 自己刚还说天下虽然大,但没他进了的地儿呢。 沈筵没听清她的絮叨,“说什呢?大点儿声。” 她摇摇头,“没说什呀,说一回是冒失,给你添麻烦了。” “免了,担起您一声歉,等哪日性子上来,没的又要哄上两天。” 沈筵深知她什路数,现在说的是挺真诚,过会子又觉服,就找别的事来寻趁他。 苏阑想起自己往日里在他面前胡搅蛮缠,非要他认错的样子,又抿着嘴笑了起来,笑完且东张西望地去找抽纸想要擦泪珠。 沈筵早已捏着帕子走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给她拭着尾,负气道:“以多惹点事儿,怕的阑阑,反正人给你摆平。” 苏阑微红了脸,嗫声道:“还小嘛。” 沈筵的目光却落在了别处,“你小,怀孕以像是了了,确定,摸了才......” 苏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瞧了瞧,衬衫下包裹着的两瓣圆润的确是大了些尺寸,估摸是怀孕激素作的结果。 看沈筵的手就要伸过来,她一把拍掉,“要死了,作什动手动脚的?” 沈筵悻悻地收回手,“你做对什了,还脸跟横?” 话音才落,苏阑就捂着肚子“哎唷”了一声。 惊沈筵忙坐到她身边,“怎了,哪儿疼?” 苏阑装着痛说出话来的样子,只摆了摆手,沈筵赶忙抱起她就要往医院里送。 他边抱着她往外走,边柔声哄道:“刚才是把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成打两下出气。” 苏阑倚在他怀里逞地笑开了,“没说哪儿疼啊,就你儿子刚踢一脚而已,你在慌什?” 沈筵面上一僵,脚步顿在了原处,哭笑地说,“玩儿是吧?” 苏阑突然搂紧他的脖子,一整副身子都贴了上来,“三哥?” 沈筵蹭着她的小脸,极受地阖上了,“嗯。” 苏阑说了句废话,“你真的好爱呀。” “都爱了多少了,”沈筵嗤了声,“会儿才知道呐?” 她动情地吻着他的脸,“以前多少知道一点儿。” 沈筵抱着她就往里边去,“也没事儿,就让你好好知道一下,一会儿别喊。” 苏阑万强烈地抗议,“强迫孕妇是要坐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