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碰见了她多日未见的丈夫。 乔南一晚喝得有点多,party的人塞给她一张房卡,让她去楼上的房间休息。 她这人有一左性,在别的地也许还能称得上随性无拘,但在朋友围绕的酒局上,她绝不肯承认自己喝多了或是不行了。 对年纪就混风月场的乔姐来说,生平严重的侮辱莫于人对她说,“你起来像喝醉了。” 所以即便她目前脚步有点虚,但还一脸“你错了吧?我还能再喝”的死样子,对她的志同合的姐说,“房卡我收下了,但我真没事。” 为了把这没事落到实处,她还真就装模样地坐在了吧台上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此刻这场酒会差不多散去,吧台除了她之外只剩下从侧面来挺文雅合度的公子哥。 她骚话齐上阵地撩了人好半天。 人也只是端着杯酒,自斟自饮,连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乔南一倒愈发好奇,“《基督山伯爵》写一句话,说男人脸蛋生得俊,不是好到极点就是坏到透顶。” 她说着就伸出指尖要去挑他的下巴,“让我来你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对才终于转头,不知是好还是好笑的,微眯着一双姱修滂浩的眼,淡嗤了一声对她说,“读两本名著,叫你嘚瑟的不知自己是谁了,平时就是这么诓人男生的?” 这声音有点熟悉,脸也在哪见。 乔南一努力想了一下,对喽,这不就是她老公郑臣? 她讪讪地收回了手,想去扶着吧台跳下脚凳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一把扑了大空。乔南一险些往后仰着摔下去。 就在她以为今天这洋相怎么都出定了的时候,一双手伸来揽住了她的腰,仔细闻还带着几分水殿风来暗香满的别样清新。 郑臣这老子身上怪好闻的,就是不知他尝起来怎么样? 这念头冷不丁冒出来时,乔南一揉了揉太阳穴,她才肯认她是真的喝多了。 惯来门大院的族联姻是只讲规矩,不掺杂私人感情的,而更要紧的一点是,郑臣摆明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她再一头栽下去,是不是蠢得夸张了? 但她也实在走不了了路,又怕叫人出来丢份,乔南一搀紧了郑臣的手,“送我去楼上房间。” 郑臣本就是怜香惜玉的派,更何况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太太,她既开口了没有不扶的理。 他只说,“别吐我身上,不然办了你。” 乔南一承认自己是有点于想入非非,她听见这“办”字,脑子点豆腐渣想又开始活跃了,“你要怎么办我?” “把你扔到大街上去,”郑臣居临下地斜着她,“否则你以为是什么?” 她躲闪着神色,“没、没什么。” 郑臣找到房间号,从她包摸出房卡开了门,正要扶她进去时,却被乔南一用身子拦住门,“送到这就行,今天麻烦你了。” 他直接松开了扶她的手,乔南一歪在门上随着后推力前后摆了两下,郑臣靠在门边懒懒地笑,“这也叫能行?” 乔南一催促他,“我自己有数,你快点走,不用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