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寒给他了选择题。
可别指望时雾老老实实地,真的在那里二选一。
时雾知道顾如寒将晶核交给了周谨。
今天他特地远远地跟了周谨一天,总算顺藤摸瓜找到了白斯年被关押的地方。
“你冷不冷,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关你这么久,明明那车里东西都没少……”
时雾心疼地看着白斯年,将怀里一直揣着那个保温瓶又拿了出来,一打开香气浓郁得风都吹不散。
这是顾如寒给他煲的汤,格外滋补,用了很多上好的食材。
时雾一口都没舍得喝,全都装过来了。
“他们怎么可以把你关在这么阴冷的地方。”时雾环顾四周,满脸心疼,“他明明答应……”
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
时雾话头立刻刹住。
“没事啊,景哥你别难过。”
白斯年似乎以为他是把罪责都推到了自己身上才能安然无恙,“我们景哥好聪明,知道保护自己。这种程度的牢狱之灾对于我这种有异能的不算什么,倒是你,我出不去,你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每天饭一定要按时吃,不要饿肚子,知道吗。”
时雾低下头,“你那天怎么样,你怎么可以把我关在车里自己去引开丧尸,我以为你死定了,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担心你……”
白斯年手腕伸出去,将时雾抱得近一些,感受着怀里的体温,“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时雾犹豫了一下,也将手伸进了牢房里,回抱住他。
隔着铁栏,两个人呼吸都近在咫尺,久别重逢后热烈的相拥着。
白斯年一时情动,牵着他的手细细亲吻着指尖,只恨不能直接从铁栏杆处钻出去。
实际上,他人出不去,藤蔓也钻了出去。
缠着时雾的腰,轻轻摩挲着,就像手掌顺着他的背脊轻拍安抚。
他总觉得今日的时雾有些不同,眼若秋波,看上有些憔悴,可眉眼里似乎藏着点说不清的风情,连声音都带着点莫名的沙哑。
勾人极了。
雾脚底下的藤蔓钻了出来,缠绕住他的脚踝,顺着一路往上直接缠到大腿根。
却好像碰到了他什么痛处。
惹他轻呼一声。
白斯年只能松开了他,“怎么了。”
今天早上,顾如寒好像不知道为什么肚子里憋着一团火,一觉醒来就狠狠地做到他泫然若泣,完全不像之前十天那么有耐心。
那个难以言喻的位置,连带着大腿根一直到现在都很疼。
腰也很酸。
身上更是没什么力气。
如果不是急来见白斯年。
他一定至少要在床上躺个小半天才会下地走动,不会这样强撑着过来。
“好娇气啊,景哥。”
白斯年打趣道,“怎么越来越爱哭了,像个女孩子。”
“我才没有哭……”
白斯年碰了碰他红肿的眼睛,“对,不能哭。不管晚上再怎么想我,再怎么担心我,都不要一个人躲着哭。”
“不然,我会很心疼的。”
白斯年捏了捏他的耳垂,将脸贴近了,用十分轻松的语气开导着他。
“你看,没有我真的不行。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们景哥要每天都开心才行。”
时雾点点头。
“……好。”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每天都要吃饭,要好好睡觉。我会等你出来。”
“嗯,快回去吧。”
时雾的腰腹被藤蔓温柔的卷起,为了不勒得他腰疼,藤蔓上长出几片柔软的枝叶托着他的大腿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其中两根还卷成一团,轻轻揉了揉他的屁股,像是情侣间常有的打情骂俏一样。
时雾腿根又被牵扯得发疼,却没有挣扎。
他的耳根还有些红。
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