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舌|尖,轻轻舔了舔白玉。
苏念栀浑身一惊,不敢再乱动。
谢妄清的两只狐耳耷拉了下来,狐尾将苏念栀整个人都围裹在了其中。
少年的唇瓣微凉,像是一块儿碎冰靠在了苏念栀身侧。
比起苏念栀,谢妄清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白狐用舌尖|抵在白玉一侧,唇瓣时不时地从其表面擦过。
苏念栀的呼吸有些乱,她慌乱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戳了戳谢妄清的胳膊:“你......要不快点儿吧?”
苏念栀觉着长痛不如短痛,谢妄清一直这样舔她算什么?
可她才从谢妄清的禁锢里钻出来的手又被他握住。
他在苏念栀耳边轻声笑道:“这事情......快不了。”
可当少年话音落下的瞬间,苏念栀却猛地向后仰头。
“好痒......”是苏念栀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苏念栀才被谢妄清咬住了脖颈,便渐渐失去了神绪。
谢妄清在咬破她脖颈时,也略微失控。
他像是许久未有得到雨水浇淋的枯田,偶然触碰到那一抹清泽后,像是疯了一般地掠夺着那份清甜。
“好甜啊......”少年的脸上落了些血渍,他轻笑时,鲜血顺着他的下颌滑落。
谢妄清喉结一耸,血珠从他的喉结滚落,最后滴在了苏念栀的锁骨处。
在谢妄清的意识恢复后,他放轻了吸血的力道。
分明已经清醒了的谢妄清,却并未立即立刻离开苏念栀。
他反而继续嘬取着香甜的血液,慢慢舔去了苏念栀脖颈的血渍。
当最后一点儿烛火也被清风扑灭后,谢妄清仍然没有从苏念栀身前起身。
他似乎已经沉溺在了吸血的过程中,直到一声猫叫传来,才拉回了他的思绪。
“喵呜——”
“喵呜——”
风影从门缝溜了进来,一个旋身便跳上了木桌,它对着谢妄清摆了摆猫尾,经过这两日的习练,风影已经能在狸猫原型时开口讲话了。
它有些疑惑地开口:“少主,其实......你们吸血可以用瓷碗把血接好后,再递给对方喝啊。”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抱在一起吸血啊?”
风影有些不解,它才说完,一抬头,便对上谢妄清清冽的眸子。
风影微怔,下一刻便被阔大蓬松的狐尾缠住,“噗通”一声,风影被狐尾推出了竹屋。
时下本是万籁俱静的深夜,却传来了狸猫的惨叫。
“呜呜——”
风影趴在门外,从小缝里望着榻上的二人,抖了抖猫耳后,委屈地开口:“我本来就没说错嘛,要喝血直接用瓷碗接起来就好了嘛......”
风影巴巴地望着靠在苏念栀,长叹一声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挨着栀栀姐一起睡觉了......”
狸猫将落在自己身上的狐狸毛全部抖落,最后对着一团狐狸毛球,愤愤开口道:“坏狐狸!”
“坏狐狸!”
*
苏念栀接下来的九日都如今夜一样,在睡前会与谢妄清互相吸取对方的鲜血。
除此之外,苏念栀作为妙隐宗的弟子,还需每日前去妙隐宗习练功法。
因此,每日晨阳刚升起时,苏念栀便得早早爬起来回到妙隐宗。
及至傍晚,伴着斜晖而归。
苏念栀每次归家时,总是累得连句话都说出不来,一进门便能见着谢妄清坐在榻上等着她回来吸血。
不仅如此,苏念栀还觉得谢妄清越来越奇怪了。
谢妄清最初一点儿也不关心苏念栀白日里究竟去了何处,可后来,谢妄清竟然开始催苏念栀早些回来。
美名其曰是说早点吸血便能早些休息。
可苏念栀还是觉得谢妄清定是有事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