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应该也是要冲业绩的。
只要任务一发,黑泽阵就能顺藤摸瓜了。
今天是工作日,降谷零应该在波洛咖啡厅上班,唔……让他看一下。
通过波洛咖啡厅对面的监控,黑泽阵看到了正在给客人送蛋糕的降谷零。
很好。
他站起身来,一边解开绑头发的发带,一边往浴室走去。
嗯,等他洗完澡和头发就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霓虹的空气有点问题,上飞机前洗的头,才隔了一天,他就又觉得有些痒了。
是他的错觉吗?
……
安室透今天也是第一个到达咖啡厅的人,榎本梓小姐还在路上,他照旧开始了新一天的营业,抛开他优秀的外貌不谈,这样勤奋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万千普通服务员中的一个。
唔,表面上是这样的。
但实际上,他昨晚刚和琴酒打过照面。
从内心出发,安室透不太想和琴酒打交道,每每和那个银发男人对视,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锋利的刀片一样在他身上剐来剐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他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倘若要安室透排出一个最麻烦人员的名单,琴酒一定是Top one,对方的直觉实在是过于作弊了。
他已经看着优秀的演技和业绩取得了贝尔摩德和朗姆的大部分信任,只有琴酒,只有这个人一直盯着他不放。
没有抓到直接证明他是卧底的证据,就是光凭直觉,琴酒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他,如果他不是去了情报部门,而是在行动队,以琴酒的作风,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随便哪一次任务意外中。
昨天一早,安室透接到情报,说是琴酒被警视厅的人围起来了。
他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终于可以把这个罪犯绳之以法”的激动,而是唯恐围住琴酒的那些警察全部死在那个暴徒的枪·下。
琴酒可是连扫射东京塔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
他绝对做得出来光天化日之下炸了警视厅这种事!
等安室透一路踩着油门冲到警视厅时,留给他的只有躺了一地但还活着的警察,唯一一个至今未醒的就是下令对琴酒开·枪的负责人。
那家伙是为数不多知道黑衣组织内幕的人,近期被卷入了政治斗争之中,被下放到了警视厅做警视监,从被下放那天起就一直想立大功重回名利场,但奈何一直都没有机会。
直到昨天,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把琴酒带去了警视厅!
那可是琴酒!
那个满脑子只有权利和地位的蠢货怎么可能抓得住他?
安室透急得恨不得能把油门踩出火星子。
在到达警视厅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琴酒如果脱身了,他可能看到的就是一地死尸,琴酒如果没有脱身,他哪怕拼得身份暴露,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将琴酒永远留下。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死,伤得最重的也只有那个急功近利的蠢货。
在将受伤的人全部送进医院后,安室透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警视厅的监控室,不出所料,监控没了。
无论是琴酒如何来到警视厅,还是那些受伤的人都是怎么受伤的,一个画面都没有,那一段监控整个消失了。
安室透试图调取附近同一时间段的监控,好从中分析出琴酒大白天突然跑来警视厅的目的。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个线人司机所说的机场,沿途经过的街道,通通都没有,凡是和琴酒有关的监控画面全部消失了。
安室透一时有些茫然,组织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黑客了?
茫然之后,他又迅速警惕起来,一股惊悚感从脚底直接窜到了天灵盖。
组织有了这么厉害的黑客,那他的信息,所有卧底的信息……岂不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