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也是脸色不好看道:“主公,我军赤焰弓骑已经重建,就不如让我带领赤焰弓骑与其决战,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精锐!”
众将纷纷附议,唯有许震不言。
吕布也没有说话,有些凝重,白马义从绝对不容他人小嘘,就像无双营一样,近战必定都是人人可以以一当多,可惜无双营不在延津,否则吕布绝对要和他拼一波。
可是,唯今吕布深知己方优势在于士气,若是没有了士气作为光环,面对白马义从这等不需要士气辅助的精锐,那必定是劣势,因为再怎么说,战场经验才是最重要的。
赤焰弓骑虽勇,可那也是依仗装备和士气之利,其士卒再怎么不怕死,重组部队的战斗经验配合再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之前的。
再者赤焰弓骑乃弓刀骑,首先在武器方面已经输了一阵,因为骑兵之所依,无非冲锋,所谓砍伤刺死,当然是刺要厉害些。
吕布也想到了自己的两万并州骑,或许他们的战斗经验能和白马义从相比,可听闻白马义从乃是弓枪骑兵,能冲能射,并州骑是近战轻骑,必定处于劣势,也不能敌。
这时,沉默已
久的许震说话了:“主公,我有一计,虽不耻,但必定能将诸侯们的士气一再打击,不敢再来,不过,这一计对于主公的名声或许有一定的影响。”
“哦?东响有何妙计?”吕布问。
许震点头道:“既然诸侯公开挑战,我等既不拒战也不得不战,主公可令曹性将军带赤焰弓骑前往两营之间等战,诸侯得知,必定以为是我军要和他们比试,即带军前来,届时双方比斗,曹性将军洋装大败,带军就逃,届时其将以为我军已经战败,必定追击,而我军只需在一小小夹道中埋伏弓箭手,以地利破之,则白马义从必败,如果我军有幸将白马义从吃掉,那么他们所依仗的百战精兵,又从何而来呢?”
吕布闻言,眼前亮了起来。
不过,典韦等将闻言,顿时不服。
“许震,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军狼骑兵还有赤焰弓骑不如他公孙瓒白马义从?!”典韦第一个不服,站起来就是一瞪眼。
吕布见此,脸色一黑,喝道:“奉忠不可无礼,匹夫之勇何以担当大任?!”
典韦闻言,还是不服道:“可是,主公,这是证明我军的
好机会啊!我军何尝弱于他们!比战就比战,怕他们不成?!”
吕布闻言,脸色一变再变,说道:“哼!天下第一精兵之名固然荣耀,可是我军若胜,必然也是惨胜,你这样置三千弟兄性命于不顾,可曾想过他们的父母在家白发送黑发之时?!”
典韦闻言,坐了下去,闭眼不言,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不服。
曹性见此,拱手说道:“我觉得东响有理,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谁是天下第一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再说所谓天下第一,并不是单以士卒的猛锐而鉴,最重要的也看将领的发挥,如果其将领是草包,那这天下第一又算得了什么?”
一时间,众将各有所思。
吕布开口了,因为他是主公,这种时候,就需要他来决策了,他对典韦说道:“奉忠,依你之所言,我可以给你三千人马,甚至你可以从北军大军中任意挑选三千亦无不可,可是若是此役你要是败了,我军该当如何?”
典韦一愣,忙道:“自当提头来见!”
吕布摇了摇头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万一你要是败了,我军!当如何?”
典韦又愣
,道:“我军怎么会败?人人若是都不怕死!此乃无敌军也!”
吕布眉头一皱,说道:“昔年霸王项羽无敌当世,可为何还是败于韩信?你以为你典韦比之项羽如何,又怎么败不得?何况,我说的是如果你败了会发生了什么。”
典韦无言以对,项羽他还是很尊敬的。
吕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