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常言道,未先算胜先算败,如果白马义从当世无敌,你败于他,那么,敌军就会以为我吕布军非无敌也,人人诞生希望,届时诸侯只需以白马义从之名压阵,然用大军轮番来攻营,此营必不可守。”
吕布接着说道:“若我等退守延津,则延津直面诸侯大军,若是诸侯再想其法,破我延津,则司隶将直面诸侯大军,届时,你典韦虽死,可我等之未来和性命又当如何?”
“这……”典韦头皮发麻。
吕布还道:“那好,我们来说胜,就算你典韦无可匹敌,带领三千人马打赢了白马义从,可是我吕布以人头担保,那也绝对是惨胜,先不说士卒性命如何,家乡父老如何,然就算终胜,我军士气已经无可再盛,那么,既然如此,这样的胜利
我要他何用,罔士卒之命吗?”
曹性恍然插话道:“主公所言甚理,我军士气其实早已不需要再提升,因为已达顶点,可是诸侯却需要提升士气,否则人人皆无战心,他们何以借机攻营?我军现在只要做的,是保持不败即可,这样既立于不败之地,又能打压敌军!”
吕布点头,感慨万分的说道:“所以,我以为,东响此计甚妙!”
典韦闻言,终有所悟,忙起身拱手看向许震道:“原来如此,是俺造次了。”
许震见此,笑道:“无妨,常言道,骄兵必败,我这也只是保险之计也。”
典韦感慨道:“既然如此,那此计就由我典韦去实施吧,我保证带兵逃逸,将那带白马义从将之引到夹谷内围而杀之。”
曹性见此,忙道:“哎!老典不可,你名声在外!乃主公麾下第一猛将,可不能丢了名声,反正我曹性已经窝囊,再窝囊又如何?”
典韦见此,也说道:“哼!正是因为我乃主公麾下第一猛将,我若是败,那敌军必然追击,若是我再佯装受伤,那敌军还不拼命杀我?难道还有比杀了我典老黑更提升士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