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京城到蜀地一来一回就得月余,您的意思是回到京城后立刻前往蜀地吗?”朱芋盘算着,如果是那样的话可不行,她父兄好不容易把她盼回去了,这一回去又要往蜀地嘚瑟,她父兄还不哭死,虽然那是原主的父兄,可是他们真的是实打实地把她当成原主对她好,她也想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父兄对待,没有占着别人的身体享受一切最后不尽义务的道理。
靖王的嘴被辣子鸡辣的有些红,眼睛也因为辣而有些亮莹莹的,但眼神深处却难以掩饰那份深深的失落感。他不置可否,只是缓缓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取出朱芋的那块玉佩,并带着几分眷恋与不舍之情,轻柔地将其放置于朱芋面前的桌面之上。
朱芋一眼便认出了这块熟悉的玉佩,顿时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将它紧紧收入怀中。然后才问靖王:“王爷,您这是何意?”
“无事,之前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一个相府千金,怎么能天天跟在我身边,对你的名声不好,收着吧。还有这个,你一并收着。”靖王眼看着朱芋眼里的惊喜逐渐升腾发酵,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无事,之前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一个相府千金,怎么能天天跟在我身边,对你的名声不好,收着吧。还有这个,你一并收着。”靖王眼看着朱芋眼里的惊喜逐渐升腾发酵,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果然还是自己一厢情愿啊!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的玉镯,轻轻地推到朱芋面前,低声说道:“昨日审理案件时,看到堂下的女子们皆佩戴手镯,而你的手腕却总是空荡荡的,所以便特意去铺子里挑选了一只。权当是这些日子以来常来叨扰你、承蒙你关照的谢礼。”
朱芋有些惊讶地望着眼前那只晶莹剔透的玉镯,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她讪笑着摇了摇头,将玉镯缓缓推回靖王手边,轻声道:“这如何使得?这镯子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我近来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