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钱,虽然一定没有靖王多,但是也是有很多很多的钱。
所以,这个手镯,她敢要,因为她不一定非要把自己搭上才算是还了这份人情,她还得起。但是如果是在前世,哪个男生敢送她这个,她一定是不敢要的,因为还不起,果然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好,那便谢过王爷了。以后您想吃什么跟我说,我都给您做。”朱芋笑着将镯子拿起来直接戴到了手腕上。接着又问道:“王爷,我们是快要回去了么?”
靖王对她口中说出的"我们"一词颇为受用,心情顿时愉悦了许多,回答道:“没错,此地之事已基本处理妥当。这几日我也多次敲打了刘万里,此人虽借职务之便敛取了不少钱财,但办起事来倒也十分可靠,尚可留用。”
朱芋对靖王的话感到十分疑惑,但她深知官场之事复杂敏感,自己没有那个心思,实在是不宜过多涉足。既然靖王认为可行,那么想必刘万里还是有些能力的吧。
自从来此之后,刘府对待他们可谓殷勤至极,不仅将二人及他们带来的随从奉为贵宾,各种礼品更如流水般源源不断送过来。即使朱芋婉言拒绝,他们依然坚持送,让人盛情难却。毕竟拿人手软,靖王又说这人可以了留,所以她实在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
靖王敏锐地察觉到了朱芋内心的不解,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和缓且极具耐心地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向她解释道:"刘府如此大方豪爽,究其根本在于其在江南地区拥有庞大的产业根基。此外,刘万里所担任的职务也能为自家产业提供一定程度的便利。只要他不去欺凌压迫百姓、肆意搜刮民脂民膏,那么这样赚钱又何妨呢?世间又有多少商人能够做到完全清正廉洁呢?让他挣了,倒也无所谓。"
朱芋听明白了,靖王这大致的意思就是水至清则无鱼,对于某些事情,只要它们不偏离大方向太远,偶尔选择视而不见也未尝不可。
“王爷,您若确定了什么时候要离开此地,能不能麻烦您提前一日告诉我,我还想给我爹和大哥带点这边的特产回去,有的东西保存不了那么长时间,我晚点买能多放几天。”朱芋不想跟他深谈下去,人和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交浅言深,她觉得她和靖王虽然认识了一段时间,又在这里共处了一阵儿,但是还没熟到那个地步,还是少知道点为好。
靖王点点头,看着朱芋语气有些低落:“你去采买的时候能不能叫上我,我想给嬷嬷带些这边的东西回去,你们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