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催动金核, 自然能看清了金核的位置,按在了他胸膛之下一点,腰腹正中的位置。
金核似旋转灼烧着他的灵海, 宣衡咬牙没有说话, 羡泽手放在他衣襟交叠处的下方,抬眼看着他, 双眸有种不知道躲避与害羞的锋利。
宣衡明明懂得是什么意思, 但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艰难, 他感觉血都冲到太阳穴, 他垂下头去牙关咬紧,伸手扯了扯腰带, 也将衣襟拽得松开些。
他以为自己的举止有种正大光明、巍然不动,但当露出一些胸膛的轮廓,他还是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献媚。
羡泽如同层层叠叠半掩的门扉, 她以为他会脱掉更多, 露出更多,但显然现在对他已经是极限。
但她觉得可以再逼一逼。
羡泽犹豫的将手放在他最外侧的衣襟边沿, 似乎成为了那个为他考虑、不忍心让他为难的人。
她越是这样, 越给了宣衡勇气,他要将这件事变得正经,变得像奉献, 变得她不必承担一切责任。
他突然握住羡泽的手指, 捏在掌心中, 探入衣襟,穿梭于布料间, 就像是牵着她走过层层帷幕, 然后按在了他腰腹之上。
这个人总是跟她保持距离, 她没想到他肌肤如此热烫,忍不住轻“啊”了一声。几乎是同时,他也闷哼出声。
二人都在发出声音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羡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正在恼着自己没出息似的反应。
他则更用力地按住她手背,将她薄薄的手掌压在腰腹的肌理之上,半晌后才有些声音不稳道:“……然后呢?”
羡泽先合理化自己的行为,道:“这就跟吃饭一样,你别怕。”
宣衡想说自己不是害怕,但半晌也只能应出一个“嗯”。
她催动金核,果然感觉到灵力顺着掌心朝她涌来,宣衡没预料到这样几乎搅和灵海经脉的疼痛,咬牙闷叫几声,身子往后吃力的靠在书架上。
羡泽却吸的贪婪,果然是全盛期的青年,他境界虽远不如钟以岫,但经脉灵海没有伤病,又很努力的修炼来滋养金核,她能感觉到金核中的慷慨与主动。
她几乎要有些头晕脚软,但耳边却听到了宣衡有些惊惶的声音,他的手从衣襟中抽出,用力握住她手臂:“我眼前看不见了!唔……又看见了,时好时坏,怎么会这样?”
羡泽也眼晕得看不清他,生怕他因为难受或恐惧而逃离,朝他挤过去,将比她身量高大不少的宣衡压在书架上,口吻哄着道:“在吸取灵力的时候,金核自然会不稳定,别担心,结束的时候你就看得到了。”
他忽然屏息不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哄得很有用,也松了口气。
而羡泽没意识到自己的面容离他有多近,几乎是额头贴在他下巴附近,宣衡几乎不敢大口呼吸。
他不是被她话语的内容安抚到,而是因为他时好时坏的视力中,依稀可以看到她嘴唇在话语时舒展的细褶,看到她似乎因为他的灵力而舒适鲜活……甚至沉醉的神态。
确实,金核运转的疼痛几乎要他四肢痉挛,额顶冒出冷汗,他其中一只手在背后,紧紧握着书架的搁板,几乎要将木板捏出指印。
但他却并不在意痛,只是瞪大眼睛,在明灭的视野中想要仔细看清她。
她微微往后仰头,嘴唇微张,此刻神态的放松真实,让他忽然意识到,之前他见到的她,仿佛隔着一层壳。
如今才是最真的,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慵懒与高傲从眉间舒展开来,她半垂着眼睫,瞳孔流淌过微光,想是夕阳下金色的漪澜,他几乎觉得她要向后倒去,不得不拿出手来,隔着衣袖,稳稳托着她手臂。
天啊,他在装什么,明明她的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下方,他却只敢隔着衣袖扶她……
羡泽甚至餍足的舔了下嘴角,宣衡模糊的视野中看到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