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发现皇帝每日服用的药膳中有两味药材与这香料相冲。
加之时鸢命无影在皇帝药膳中动的手脚,皇帝因此一病不起。
之后荣妃便撤下了一贯用的安神香,点上了温和的玉兰香,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经此一事,就不得不怀疑荣妃毒害皇帝的动机。
时鸢一次在萧玦书房整理文书,听了探子汇报,才知道荣妃便是当年懿德皇后的待从女官,一番顺藤摸瓜后,便查出了荣妃和苗疆之间的联系。
“那日祭天大典上,我第一次见荣妃便觉她与我母亲极为相似,无论是从身形,还是容貌上——当年懿德皇后意图利用我固宠,没想到还留了个模子。”
时鸢在乌兰筱呆滞的目光下,继续说道:“懿德皇后一死,皇后又蹈人旧辙,将肖似我母亲的荣妃接进宫,谁又能想到她忙活一场,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虽然早有预感,可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乌兰筱还是耳中一炸。
“皇帝是想长生想疯了,才会被你耍的团团转,可一旦被他发现,宠了三年的枕边人也想着害他,你猜他一怒之下会不会杀了你们姐妹两泄愤?”
时鸢端着琉璃盏扫她一眼,无比自信她会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圣女考虑的如何?”
“好,”乌兰筱攥下了拳头,闪烁其词,“我答应你,但我也有个条件,事后我要带我阿姐安全离开大乾,否则……我不敢保证是否能治好你说的那个人。”
“可以,”时鸢答应得很爽快,“杀了你们对我并无好处。”
“不过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荣妃娘娘还在宫中,欺君之罪和弑君之罪,足够赔上你们全族人的性命。”
乌兰筱轻点了点头。
时鸢已替她做了决定,“天色已晚,圣女今日就在府上住下吧。”
乌兰筱哪还有拒绝的权利,她艰难站起身,往袖口一探,抬头怒目而视,“把我的小花还我。”
“无影。”
无影不确定她指的是否那条花绿小蛇,低身回道:“属下是从她身上搜出了一条蛇,那蛇全身是毒,属下已命人用坛子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