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他们喜欢的只是我的皮囊。完全不是因为我有钱。”
我也哈哈大笑。
忽然我发现我和a先生在说话的时候,有一束目光直勾勾地停留在我们身上,我顺着目光来源处看去,也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顾辰北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
他不知道我和a先生是认识的,见我们相谈甚欢,他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
他肯定挺恼火的,我为什么会你认识那么多大佬?
我发个愣的时间,顾城杯已经端着一杯酒来敬a先生。
“卓先生的舞跳的真好,过几天有个慈善舞会。左先生一定能得第1名。我帮祖先成报个名。”
“我也是跳着玩,也不是专业的,就不献丑了。”
“比专业的跳得还好。卓先生我敬你。”
“我不喝酒的,那我喝果汁可以吗?”
“当然可以。”顾辰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跟a先生没话找话地聊了几句,后来应该是实在是没什么话题可聊,有些尴尬,他就离开了。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我用胳膊肘碰了碰a先生。
“他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跟我们顾氏合作?我研究过。国内有好几家大企业都比我们股市的条件更好,这两年我们顾氏也在走下坡路,这帮人天天都忙着内斗,真正做事的人倒不多。”
“跟其他的企业相比,你们顾氏的确不是最好的,但是我对你有亏欠。”
“有什么亏欠?“
”以前我骗过你。“
“原来你觉得这样就算是弥补了?”
“肯定是不够,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弥补方式?“
我很认真地想一想:“暂时没想到我可以把你对我的亏欠存着吗?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问你要。”
“当然可以。”
“怎样都可以,要什么都行。”
“要什么都行。”他目光沉静又温柔地注视着我。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我又开始犯花痴了,他笑而不答。
我跟a先生聊天的时候,沈时倦打电话来。我看到他的号码就把电话打了静音,丢进包里继续跟a先生说话。
“沈时倦的电话?”
“是。”
“你不接他的电话,他会抓狂。”
“随便他抓去,是不是很害怕?”
“我怕什么?”
“怕你们表兄弟因为我而反目。”
他哈哈大笑,笑得我眉头深锁。
“有这么可笑吗?”
“换一个词不是可笑,是好笑。”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两个完全表达不同的意思,怎么会没区别?”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可笑。是源于某人愚蠢的好笑,可能是源于某人可爱。”
“因为我是后者。”
“那一定是后者呀。”
“所以你觉得我可爱?”
“是啊,你又想说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
我什么都不必说,他自己也该明白。
我微笑地得意地看着他,他也笑着看着我。
不是我犯花痴,是 a先生看我的眼神真的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如果他是看狗都深情的眼神,那我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