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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而与此同时好巧不巧,一直在浴室里磨叽的人推门而出。

娄与征穿着和她同款的白色浴袍,手里拿着张毛巾正在擦拭湿发。

他似是也没预料到出来就撞上她,被水雾浸湿的黑眸带着几分疑惑。

香艳的一幕超越想象中的画面扎在眼里,明雀悄然屏住了呼吸。

帅哥出浴,比幻想的还要……活色生香。

娄与征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手撑在浴室门框,“干什么去?”

他浴袍没好好系,上半截半露半敞,结实的胸肌随呼吸微微浮动,流淌的肌理线条引人不禁向下遐想。

“我。”明雀如触电般把眼神挪开,舌头发僵:“我去便利店买个饮料上来。”

娄与征扫着她身上的浴袍,目光定在明雀还偶有滴水的颈间黑发,“你就穿成这样去?”

明雀唰地低头,莫名拢了拢领口。

娄与征观察力敏锐,似乎从她飘忽不定的眼神里获取了某些信息,他把毛巾甩在肩膀上,一步步靠近,“现在知道怕了?”

对方刚从浴室里出来携带着清冽又汹涌的男性气息,令她不敢靠太近,忍不住往后挪步,“……什么啊。”

“洗完了澡,才发现自己正跟个非亲非故的成年男人开房?”娄与征把她逼到门板墙边的夹角。

他一低头,发梢的水滴到她脸上。

明雀眨眼一激灵。

他单手抄进浴袍兜里,目光平静:“在前台你说开一间也可以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对方一说,明雀的羞耻心顿然如沸腾开水一样噗噗冒泡。

可今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她既然敢亲他那一下,就会为自己的心动负责,不会再像没事人一样逃避。

于是她抬头,对上娄与征深黑的眼睛,反问。

“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吗?”

这次短暂失语的换成了对方,娄与征紧紧盯着她强装理直气壮的表情,喉咙一震,笑出半声。

明雀脸红:“你笑什么。”

他上下扫量她:“以前没发现你是狂野流的。”

明雀:!!

狂野像话吗!

娄与征不再逗她,却没有拉开距离。

他淡去顽劣笑意,问她:“明雀,路边儿亲我那下,什么意思?”

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明雀呆呆看着他这张脸,满肚子的答案愣是吐不出嘴。

她没有……没有过说出那几个字的经验。

更别提,当着娄与征这张难以令人平静的帅脸。

她的迟疑落在娄与征眼底似乎成了另一种答案。

他眼底的深热渐渐褪去,直起身来转头往客厅走,慢悠悠说:“下次说话做事儿想好了,我不是什么老好人。”

“不会次次当没发生过。”

对方的身影淡去,娄与征的话让明雀提到嗓子眼的心跳顿时掉入万丈深渊。

那东西就像沙子,她以为紧握在手时,殊不知它随时可能从指间泄光。

身体里某根故作矜持的弦崩开,明雀不管不顾冲上去,直接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娄与征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后撤两步,带着她一块跌入沙发。

他抬头,话还没说,纤细的阴影打下来——

嘴唇再次被那抹软香贴上。

娄与征搂着她的腰,彻底愣在原地。

明雀捧着他的脸,确定且果敢地吻在他嘴唇上,学着他的法子在对方的薄唇上嘬了一下。

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细微的动作,花光了她所有力气。

明雀喘着结束这个笨拙的吮吻,抬头对上他的眼,埋怨意味颇深:“你,你懂了吗?”

“你问我我什么意思,那我倒想问问你,跨年那天跟我说的那些……是不是……”

娄与征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可怕,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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