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又说:“半个时辰后,请小姐前往天泉庄一趟,都已经安排好了。”
江楼月笑了下,没有迟疑:“好吧。”
不管谢尧打什么主意,她却有一件事情要确定,那就是自己的血液到底怎样才能达到彻底为谢尧根除寒疾的程度。
一个时辰后,江楼月到了京郊的天泉庄。
刚一进中庭,就见金伯热情洋溢地迎了出来:“楼月小姐来啦?昨晚休息的好吗?听宋先生说姑娘手腕受了伤,伤势怎么样?”然后看向宫九的视线立即变得十分严肃:“怎么回事?!楼月小姐明明受了伤,你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过来?就不知道准备一台软轿吗?!”
江楼月:……
宫九默了半晌,“是属下思虑不——”周!
“来人来人!快把软轿抬来!”
“……”江楼月无语了片刻,暗忖自己此时在他眼中定然就是个人形药引子,金贵的很吧?江楼月微笑道:“我伤的是手腕,不需要软轿。”
“不行不行,一定要软轿,宋先生说姑娘
昨晚失血过多——你们几个,快点!”
江楼月看着飞速“飘”到自己的软轿和抬脚下人气喘吁吁的模样,眼角微抽,坚持道:“真的不需要。”都走到中庭了,过去就是回廊,要什么软轿?
“真的不需要?那不然——你们两个丫头愣着干什么,过去扶着楼月姑娘,快!”
“不需要。”江楼月说完,迈步上了台阶。
“那……那好吧!楼月姑娘要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立即告诉我。”金伯扭着肥胖的身躯,亲自带江楼月进了怡晨居,还不忘去扶江楼月的手臂,简直是当千金贵人一样的标准伺候。
江楼月自然把手移开了。
金伯也不尴尬,笑眯眯的问:“楼月小姐感觉怎么样?公子也是怕其他的大夫医术不精,耽误了楼月小姐的伤势,所以专门请楼月小姐过来,让宋大夫亲自诊治,宋大夫现在就在花厅候着呢,老奴送小姐过去。”
金伯一副金尊玉贵的护着她的样子。
“……好。”
金伯又是吩咐人备茶又是备糕点的,自己则立在江楼月的边上一直笑眯眯的看着,那表情……着实让人不是很自在。
江楼月索性别开眼,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