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竟这话十分露骨,又下流得很,花蕊也不知她一个女子怎能说出这等下流之言,当即恼怒道:“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很开心!二少爷等着吧我去给你煮银耳莲子羹!”
其实花蕊的心里难过除了原竟对她的忽视与淡然之外,说到底还是不能适应原竟的冷淡。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情为什么会随着原竟的情绪变化而变化?想不明白,还是去煮东西冷静一下好了。
花蕊离开后,原竟也不再读书,而是默默地看着书,书房里一下子便安静了起来,在窗外还能偶尔能听见翻书的声音。
忽然,房门被敲响了,原竟瞥了门口一眼,感觉敲门这个举动很是少见。毕竟来她这儿会敲门的人很少,原烨不可能,他压根不会做敲门这种事;也不可能是花蕊,花蕊一般会直接推门进来,就比如上次抱着被褥就这么闯进房间了。原励母子跟南莲也不会踏足这里,那么最后只有两个人,原觅雪和平遥。原觅雪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来她的书房,那么只剩下一个了。
在一瞬之间,原竟便想了那么多,并作出了回应:“进来。”
镂空雕木的书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道身影,又掀开珠帘,那身影正是平遥。
平遥披着斗篷,将自己的身躯藏在了宽大严实的斗篷里了,而她脸上略施粉黛,我见犹怜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但是见惯了平遥时常以弱者的姿态来博取信任的原竟,对此再也起不了任何波澜。
“二少爷……”
原竟忽地灿烂一笑,搁下书卷走了过去,亲昵道:“瑶姐姐,我说了多少次你可以叫我竟儿的,也可以叫我原竟,为何就要这么见外呢?”
平遥委屈道:“二少爷让我不要见外,可是二少爷却是见外的很。”
“此话怎讲?”
“二少爷是真心对平遥的吗?”平遥反问。
原竟扶着她的腰,道:“当然是真心的,无比真心。我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甚至是死。”
只是这些都是过去式的了。
“那你怎么忍心这些日子这般冷落我?”平遥说这话时是真的委屈,想她盼着原竟来向她道歉,可她等来等去也没见到原竟,听人说才知道原竟要么跑到外头去要么在书房读书,对她一点也不关心。
都说男子都会喜新厌旧,可她自从跟了原竟,原竟也还没碰过她,难不成原竟这么快就厌恶了她?难道是因为张晋厚曾经碰过她?
原竟故作懊悔地道:“我的错,我的错!近来有些忙,以至于冷落了遥姐姐,我实在是该死!”
平遥对她这话半信半疑,只是眼下也只能选择相信,她轻轻地靠在原竟的肩膀上,道:“我希望能走进你的心里,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那样对我。”
“嗯,我不会再做那种低级的事了。”
“竟儿……”平遥尝试地喊了一句,原竟搂着她的腰的手臂紧了紧,平遥被她搂得喘不过气来,道:“我难受。”
原竟这才松开她,瞧了瞧平遥,发现她斗篷下竟然只着一层薄衣,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她的亵裤和肚兜。虽然眼下的原竟不过十六七岁,但是前世跟平遥有过鱼水之欢的她很快明白了平遥过来的意思,她抬手解开了平遥的斗篷。
平遥心下一紧,紧张之余又有些茫然和涩然,只是脸上仍然腾起了一层绯色。
斗篷、薄衣顺着平遥的肩膀、身躯滑下来掉在地上,衣料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摩挲,引得她的娇躯一颤。原竟摸了摸她的脸蛋,接着指尖顺着脖子、锁骨往下划。
“竟、竟儿……”平遥有一丝丝后悔,可又强迫自己不要退缩。
“瑶姐姐这是准备好了?”原竟的声音在平遥的耳边响起,嗓音低沉而暧昧迷离。
平遥红着脸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细若蚊蝇般应了一句。原竟咧嘴笑了笑,侧过头去闻着那熟悉的香味,又亲了亲平遥的耳朵,平遥只觉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