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痒痒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原竟却因她的这声吟哦而想起了前世,前世里她们曾经的缠绵与恩爱,忽的便觉得从心口开始至手脚都被一股冰冷的温度所覆盖了。她的手停留在平遥的胸前,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将手收回来,并且掩饰地说:“瑶姐姐,我觉得你还没准备好,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会在你爱上我之后才会碰你。”
平遥抬起了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原竟。
“啊——”花蕊的一声惊呼在门口传来,平遥在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连忙躲到原竟身后捡起斗篷盖住自己的身躯。
原竟却只是挑了挑眉:“你啊什么?”
花蕊一手端着木盘一手捂住了嘴巴,慢慢地缓过神来,虽然这俩人经常有这些亲密举动,但是如此情况还是第一次。花蕊纳闷,平遥不知道原竟是女的才会如此献身,可原竟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也对平遥下手,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二少爷,银耳莲子羹煮好了……”花蕊吞吐了一会儿,说道。
“你送到瑶姐姐的房间去吧,我不想喝银耳莲子羹。”
原竟的话很明显是让花蕊送平遥回去,而她要一个人呆着。平遥知道原竟说一不二的性格,她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会轻易改变主意,便也只好不甘地拢紧了斗篷,率先离开了。
花蕊想了想,平遥此刻的模样一定不能被别人看见,她送平遥回去也能让平遥有所保障,就同意了。
等她们走后,原竟捡起平遥遗漏的薄衣,嗅了嗅。眼眸渐冷,将它揉成一团,放到烛火上,等火势蔓延,她才扔到地上。火光在她的眼眸中倒映着,如同在她的心里燃烧起来的一把火。
不一会儿,书房里又响起了她的读书声。
在乡试之前的一个月,原府都进入了十分紧张的备考状态,不过,在原府上下看来,他们的二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活得自由自在,似乎对这次的考试一点也不紧张。
过两日便是七夕了,这对于男女而言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少女、少妇们会拜织女,而不少求取功名的读书人都会拜魁星。
原府往年都不会置办七夕节的东西,只因当时原觅雪还年幼,原竟和原烨关系也不好,只有原鹿氏会为了原励而拜一下魁星。这一年就大为不同了,因南莲的下嫁,带了一些丫鬟过来,原府的女子一下子便多了。而且下一个月便是乡试了,所以原烨也默许了原鹿氏大肆操办。
南莲自然是欣喜,让人到各府送上邀请帖,拉上自己的朋友、原府的一些女眷,十来个人围成一桌,嗑瓜子聊聊天。一些未曾婚嫁的女子,对于初婚的南莲婚后的生活甚是感兴趣,拉着她直问些隐晦的事情。南莲能答则答,不能答的则一笑置之。
平遥和花蕊也来凑了热闹,只是外人对她们不是很熟悉,只从平遥和花蕊的走姿看出她们的身份并不相同。
南莲掀开眼眸看了平遥一眼,介绍道:“此乃原二公子屋里的。”
原竟还未成婚这是众所周知的,众人当下便明白这是妾侍的身份,妾侍的地位在她们看来与通房的丫头差不多,便也不把她当朋友看,各自聊开了去。
平遥很是尴尬难堪,想当年,她何尝不是这些女子中的一个,可……
思及这些伤心往事,她别过脸去偷偷抹泪,南莲将她的举动瞧在眼内,却也不曾言语。
这里偌大的院子只有她们这些女子,男子则都回避了,没有约束,所以显得气氛很活跃和热闹。
而另一边气氛则大为不同了:原励被原鹿氏拉去拜魁星,原竟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他一人要进行着这烦闷的仪式。他虽然在拜魁星,可是听见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他的心思都飞到那边去了。
等原励终于能轻松一下了,他打算去偷窥那些女子,在他看来,南莲是他的妻子,他看一下也无所谓。可他没走到院门口便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