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尚明月红了眼圈,喜极而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王爷了,呜呜呜……”
可是,她最多也只能站在两丈之外,又一次的心里的懊悔如同疯草般在疯长着,若是可以,她多想现在就扑进他的怀里啊。
燕君闲眸色淡然,只颔首了下,便转过头去了。
听到动静的燕淮书登时回头,“皇兄?”
燕淮书听到尚明月叫王爷了,还以为叫他呢,所以他才充耳不闻的。
可随即就感觉不对劲,怎么也没有想到燕君闲来了。
“皇兄,你,你这是……”
太过突然,燕淮书有些语结,想问他不是被父皇关进天牢了吗,又想问他怎么来了这里,父皇不怪他了吗?
最后只问了句:“皇兄,你还好吧?”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尚容欢带着太医从里面出来。
太医和一名郎中纷纷给燕君闲见礼。
“免礼,诸位辛苦了。”
燕君闲只眸光温和的对尚容欢微微颔首着说了一句。
“我等没有王妃辛苦,能有如今的良方这都是燕王妃的功劳。”
他们说的可是不含一点水分!
为了这张良方,这几天尚容欢不眠不休,不知耗了多少的精力,甚至连
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们都看在眼里的,说的可谓是真心实意。
当初他们被派到善堂里来的时候还有些怨言,而到了此时他们只有庆幸,否则也见识不到燕王妃的医术。
尚容欢浅笑道:“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
燕君闲清声道:“诸位先忙,不必管本王。”
随即尚容欢吩咐道:“现在可以按照这张方子大量熬药了,善堂的其他病患可以服用了。”
“另外还要劳烦几位太医将方子誊抄几份,稍后本王要带走!”燕君闲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几名太医连连应诺着自顾的忙去了。
尚容欢现在想知道外面的情况,随即便带着燕君闲和燕淮书去了靠近门口的议事房间。
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开口的尚明月也想跟着一道进去。
然而,她只紧走了几步随之顿住脚,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被拒之于门外。
可明明她也留在了善堂的,还有,她怎么感觉王爷都对她冷落了些?
她紧紧的咬着唇瓣满心的失落。
该死的,尚容欢的命怎么就那么好,还真的拿出了良方?
若是如此,这功劳……
尚明月一想到此,整个人都兵荒马乱起
来。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怎么办,怎么办?
如此想着,她也顾不得跟着进去了,而是直接去普通难民房了,宋郎中现在管着无病的难民预防工作。
这边,尚容欢和燕君闲以及燕淮书相互见礼坐下之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燕君闲简单的说了一下外面事态。
而燕淮书简单说了一下善堂里的事情。
随后,便安静了下来了。
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古怪。
燕淮书感觉自己再若留在这里显得就不识趣了,“呃,我去外面看看……”
房里只剩下夫妻俩了,尚容欢抬眸,仔细打量了燕君闲两眼,见他眼底有着疲惫,面色还有些发白,当先开口道:“王爷,你身上的伤可上药了?”
从他出天牢到现在,只有她记得他身上的伤,燕君闲的心里有暖意淌过,“无碍。”
三十鞭子啊,他竟说无碍?
尚容欢知道他心性坚毅,从不在人前示弱的。
天牢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若是时间长不上药,对他的身体极为不利。
尚容欢犹豫了一下,莫名的有几分窘迫,可她还是开口道:“让我看看王爷的伤势……”
说着,尚容
欢站起身,不给自己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