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走近他。
燕君闲抿了抿唇,袖子里的双手颤了下,“稍后……”
然而,就在他拒绝的话还未说完的时候,尚容欢已然先下手为强的解开了他鹤麾的系带。
使得他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尚容欢在燕君闲看不到的角落勾了下嘴角,将鹤麾从他肩头拿起,挂去了衣架上,顺势去关上了房门。
不知怎么的,燕君闲随着她再次回来,他的整个身子有些发僵,声音带着几分暗哑,“我,自己来。”
说着他迟疑的解着腰带……
尚容欢走到他身后忍着笑,故意曲解道:“我是医者,王爷不必害羞。”
她不说还好,一说,燕君闲解着腰带的手顿住了,颇有些骑虎难下之感。
也有些后悔刚刚没说出来的话,他可以直说等回去让青墨帮他上药的。
可此时若是再说这种话,那可真是有落荒而逃的嫌疑了。
随着尚容欢的碰触,燕君闲的耳根也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泛了红。
只可惜尚容欢的关注点只在查看他后背的伤势上,而且很专注,并没有留意到他的神情。
她原以为燕君
闲身上的伤口就算没有恢复,也该结痂了。
随着尚容欢发现他的皮肤和衣裳已经粘连在一起了。
转而尚容欢的面色一下凝重起来,顺势从他身后抚向他的额头,“王爷,你在发烧?”
额头上突来的一阵冰凉,令燕君闲的不适得到了几分舒缓。
“月侧妃你……”
就在这时,随着燕淮书阻拦不及的声音,房门猛然被推开,“王爷,你们……”
尚明月一进门就看到了燕君闲衣衫不整的面对门口的方向坐在椅子里。
而尚容欢亲密的站在他的身后抚着他的脸,两个人姿势颇为暧昧。
她刚刚过来就看见燕淮书一个人站在大门口处,而旁边的房门紧闭着,情急之下就闯了进来,果然如自己所想,心口一紧,脱口尖声道:“尚容欢,你,你不要脸,这青天白日的竟然勾引王爷……”
“看够了吗?”尚容欢垂下手,顺势搭在燕君闲的肩头,面色微沉,“出去!”
现在她着急检查燕君闲的伤势,还有这发烧到底是伤口感染还是染了病毒,没时间搭理她。
尚明月看着王爷肩头上的那只手刺目极了,满心都是妒火,“你,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