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伺候,反倒花费了不少银钱购置名贵药材给她调理身子,所以到现在月侧妃她还是完璧之身。”
永泰帝面色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嫁人五年了,侧妃还完璧之身?
随后他用怜悯的眼神看向长子,头一次感觉这个长子有些可怜。
转而便想起了什么,喃喃的道:“朕差点忘了,她是镇国公的女儿啊,那十七万两,定是被她转运给了娘家……”
永泰帝的话音刚落,高总管就脚步清浅的走了进来,“陛下,镇国公求见。”
永泰帝眼睛一睁,目光带着审视的看着燕君闲,对方却是神色镇定坦然,一如平常。
可这翁婿二人为何同一时间过来?
难道是镇国公做贼心虚也听到了什么风声?
越想永泰帝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甚至心中形成了一个脉络。
比如尚明月贪污了银钱后,偷偷给了镇国公,镇国公拿了银钱去偷偷养私兵?
越想越对,永泰帝心里磨刀霍霍,他一直想将尚家军收回到自己手中找不到一
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不,竟然被长子给自己送到手中了,完全可以借题发挥,彻底铲除了尚家。
“让镇国公进来。”永泰帝的声音都比平时清朗了些。
尚锋是武将出身,从表情到行止一身铁骨正气,走路铿锵有力,到了皇帝的近前抱拳行礼,“臣拜见陛下。”
“尚爱卿快免礼,过来坐下吧。”
“谢陛下。”尚锋说完走到下首位,一撩衣袍坐了下去。。
皇帝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里滑过一抹幽芒,随之恢复平静,满是温和的问道:“不知尚爱卿见朕可是有事?”
尚锋当即起身,从衣袖里那处了一封信件,双手奉给了永泰帝,“臣在进宫前已经将尚明月从族谱中除名了,以后她不再是臣的女儿,臣特意进宫知会陛下。”
尚锋在收到燕君闲的信看过之后,他一夜未合眼,信上例数尚明月这五年来冤枉姐姐,挑唆是非等等所作所为,以及花销用度,最重要的是贪污。
这若是镇国将军府没有表示,就得给尚明月填窟窿,别说十七万两白银,就是一万两白银镇国将军府也不能拿出来。
身在权利的漩涡里,一着不慎,全族都得给尚明月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