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男人，他最近不太正常，经常喝大酒，喝酒倒是不算什么事，老爷们儿么，在外面应酬什么的，喝酒也不算什么，就是每天他都要喝，喝完了就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坐着，两眼发愣的看着墙，就和你刚才有点像。”刘丽莲指了指温暖的脸。

“他每天都是晚上喝完了就在那一坐，让他睡觉他就说再等等。我都关灯了，他还在那坐着，有时候还傻笑，一坐坐一宿，早上又和没事人一样，照常起床干活，现在弄得我晚上都害怕。”

温暖点了点头，给刘丽莲递过去一杯茶“这样啊？那大姐您领着他去医院看过么？”

“我领着他去精神病院也看过，医生和他谈过以后也说没有什么病，说就是有些精神亢奋，少喝点酒就好了，可是我如果不给他喝他就要削我，他那么孬一个人，原来我大声喊他都怂，现在我只要一不给酒喝，他就和我瞪眼，居然还要打我！我后来领着他去光明路的那个老中医那看病，他说来你这看看，我就来了。”刘丽莲干了一杯茶，把空茶杯放在桌子上。

温暖又给续上了茶，笑了笑:“大姐，您看我这在商言商，办事是要收费的，都是邻居，您就给三千先，多退少补。“

刘丽莲拿出三千拍在桌上“咱丑话说前头，如果没办明白我可要有个说法，也不知道你这执照都全不，到时候告你违法行医！”

“您看好，我们这是寿衣店，执照也都是关于殡葬的，您的要求我们是看在陆雨升陆老介绍来的我们才应下的，如果办成了当然好事，办不成这和我们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并不是治病，而是您求着我们帮你，是私人的交易，拿到哪里说这件事情你也是白说。谁会相信一个在寿衣店看病的人的话？”

刘丽莲蔫了，坐在太师椅上，眼神又恢复了黯淡无光的样子。

“那求求您，现在就给我过去看看吧，我什么都不求，就求我男人能平安，我俩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相依为命的，他变成这样儿让我还怎么过呀！呜呜呜呜”直接抓住温暖裤子，头靠在他腿上，哭的凄惨。

“您先别哭，这样吧，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明天上午我会过去给你看看。我这也有生意，您看见了，说好了的我也不会反悔，您先回家等着吧。”温暖双手扒开刘丽莲的手，把她扶起来。

夜里温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少女穿着白色纱衣，飘忽不定，温暖在床上躺着看见了她，她便飘过来绕住了温暖，她的脸紧贴着温暖的，抚弄着温暖的脸“咱们素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多管闲事，越雷池一步小心我不客气！”她变得面目狰狞牙齿突兀。

她竟然还吹了一口气在他脸上，这口气酒香四溢，随着这口气消散女人也在温暖眼前消失不见，这让温暖瞬间惊醒。

他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一咕噜爬起来只看见了大厅里放的货物和纸人、纸马、元宝、烧纸。

刚才那个梦特别真实，温暖赶紧起来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刚才的感觉还在，摸摸脸，感觉还能闻到那股子香气，晃了晃被水打湿了的头，温暖收拾了一下沙发，点了根烟，看了一眼表，才凌晨三点，把早餐准备好把电饭煲定时，温暖走出大门。

初春的东北还是很冷的，呼吸还能看见哈气，看见天边渐渐变白的月亮，温暖紧了紧自己的大衣的领子，往楼后的大院走去，刚拐了个弯到了楼后，立刻就感觉后脖颈一丝凉气，无端起了一身白毛汗，身上还打了个冷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往车场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雾气越来越大，伸出手自己的手都快看不清楚了，过了这片浓雾，似乎这里面的世界跟外面没什么两样。

车场外头的灯光很亮，车场的看车人的房间也亮着灯，温暖过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又敲了敲门，听见屋里有了响动，开门的是一个少妇，和梦里的女子长